/> 说来也快,崔浚拔出自己的配剑与明崇隐切磋起剑法,二人在雪中舞着剑,崔浚败了索性躺在了雪地中看着漫天飞扬的大雪,问道:“她这样对你你恨她吗?”
明崇隐微微一笑,收起了剑,说道:“为何要恨?我相信她会回来。”
崔浚皱着眉坐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又问道:“她若是说的真心话不会回来呢?”
沉默了半晌的明崇隐脸上露出了一抹森然的笑容,说道:“那我便手刃了尉迟善,将他挫骨扬灰,他便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崔浚很佩服他的勇气,自己就不会做到这般,他又问:“若你杀不了他,若死的是你呢?”
“那我化为灰烬也将守在她身边。”明崇隐已经为自己想好了退路,他同尉迟善必须要死一个,所以若他输了也不会怪怨,化为灰烬也会围绕在他身旁。
早上起来穗雅便觉得身体不适,婢女看着她苍白的脸,连忙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肚子疼,你快给我去找大夫。”穗雅来不及思考太多,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疼的撕心裂肺。
婢女看着门外的兰儿吩咐道:“好,兰儿快去请大夫。”
兰儿跺了跺脚神情似乎很是为难,她徘徊在门口呢喃着:“世子不在府中,夫人又有早产迹象,这可如何是好啊。”
似乎早有预料的尉迟蕤从她身后走来,她目光一闪带着几分笑意说道:“世子不在府里我在府里,兰儿,去把宫中的吴御医请来,再去请个产婆来。”
没过多久吴御医便为她止住了血,尉迟蕤见他出来连忙问道:“吴御医,夫人可有事?”
吴御医还有些分不清情况,回道:“世子妃放心,夫人没事,只是有早产的迹象。”
“你没搞错吧吴御医,夫人应该是有难产的征兆啊!”尉迟蕤的话已是在挑明自己想让穗雅死,若是难产死了没有人会怀疑,此时房里多数是自己人。
“这……”吴御医本就为她配了早产之药,眼下既然已经如此也只有一不做二不休。
女人听了愤恨地向她看去,骂道:“毒妇,你在说什么?”
“妹妹,你不要心急,夫君对你怀里的孩子很是在意,所以你也应该顺着夫君的想法,你不是爱他吗?”尉迟蕤边说着边走去了房中,她的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转过头又吩咐道:“吴御医,姐姐她要求保小,你应该遂了他的心愿是吗?”
“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一旁的产婆拿起了枕头便向挣扎的女子捂去,孩子平安的生了下来,而女子也一命呜呼。
“那就等你有机会做了鬼再来找我吧。”就在那一刻尉迟蕤大笑起来,其实害人也没有那么难,她就是要一步步地讨回来。
到了晚上,司徒锦回到了府中尉迟蕤才哭哭啼啼地出门迎他,“夫君,你终于回来了,姐姐她早产了。”
“那孩子呢?顺利出生了没有,她们人现在在何处。”司徒锦关心地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孩子能否安然无恙的出生。
尉迟蕤沉默了半晌在一旁抹着泪说道:“姐姐她……她失血过多,所以已经香消玉殒了。”
司徒锦一听,气急败坏地追问道:“那孩子呢?孩子呢?”
“夫君放心,孩子还好好的在那,是个小公子。”他的眼里只有孩子,尉迟蕤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她不喜欢那个侧妃,而眼前这个唤作相公的人更是绝情。
司徒锦终于放下了心,连忙说道:“那就好,我这就去看看。”
这几日褚云都看不到尉迟善,大概是他早出晚归,她在院子里逛着,突然问道:“最近尉迟善好像总不在府上,莲儿你可知道他每日都在忙什么?”
莲儿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此刻好像进宫去了。”还没说完,褚云便拔腿就进了尉迟善的书房,莲儿的脸上挂满了震惊,跑上前问道:“这可是他的书房,云儿你要做什么?”
“我想进去看看,他有什么秘密应当都藏在触手可及之处。”褚云觉得他的书房里总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顺手关上门走到了桌案边上,只见书下放着一个女人所用的香粉盒子,她拿着盒子问道:“莲儿,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