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一个少女梦,一旁的洋**和吊椅是自己和闺蜜一起享受少女童真的地方,可是仅仅一天,她觉得自己变了,那些童真和自己远远地背道而驰,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一份宝贵的青春。
端木雅臻是那样的不舍,不舍得还在医院的父母,不舍得这个温馨的家,更不舍的是曾经单纯且无忧无虑的自己。
她只是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却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自己会被哥哥发现,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和凌暮帆签订了这样的协议,不知道会不会将自己逐出家门。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端木雅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家,将帽子压低之后钻进了计程车里,说出凌暮帆家位置的时候,她的心中酸涩不已,回过头去看着车窗外渐行渐远的家,捂住了嘴巴闷声痛哭。
大概是看到了刚刚自己狼狈的样子,所以再次来到公寓的时候,保安并没有上前来搭话,但端木雅臻还是感觉到了他们好奇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低下头快步钻进电梯,直接来到了凌暮帆那里。
凌暮帆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因为一场拳击赛全神贯注,好像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样,提着行李的端木雅臻显得有些局促,她来到了沙发旁边,“我回来了。”
“勾拳!”凌暮帆激动地喊了一声,然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盯着电视屏幕,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端木雅臻,她一下委屈到不行,想想自己因为父亲的地位,从小到大走到哪里都是带着光环的重要人物,几时受到过这样的冷落!她强忍住心酸,安静地站在凌暮帆的身边,直到拳击赛结束了,他才慢慢回过头来看了端木雅臻一眼。
“站在这里干嘛?”
这冷淡且不耐烦的反问让端木雅臻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待遇,片刻蠕动着嘴唇,“我住哪里?”
虽然只是一个人住,但是凌暮帆的公寓着实不小,这种高档公寓里也没有什么小户型,恰巧凌暮帆的又是最大的那一种,除了庞大的客厅、主卧、书房和阳台、厨房之外还有两间客卧,端木雅臻不知道他会让自己住哪一间,希望是玄关那距离凌暮帆的卧室比较远的那一间最好。
但是凌暮帆的答案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只见凌暮帆打量着自己几秒钟之后突然笑了,“这个嘛,你就睡客厅好了。”
端木雅臻说不出话来,自己除了凌倩儿生日那一晚从未在外留宿过,就算是那一晚也是和闺蜜同在一张*上,这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女孩子来说却是最高的礼遇,再豪华的客房都比不上,更不要说是客厅了!
她的双手已经被提包勒得通红,听到凌暮帆这样说,心中一阵微凉,将提包放在玄关位置,长叹了口气,凌暮帆对她这些细微动作都记在心里,却假装全然不知,“我困了,你去给我把*单换一下,我要睡觉。”
“哦。”简短的一声回复之后,端木雅臻进了卧室里,她不敢说太多,生怕将自己委屈的情绪暴露出来,现在他对自己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又何必袒露自己的委屈和伤心被他笑话呢。
凌暮帆的*铺还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样子,上面那血红色已经发暗,原来一切东西都会因为时间而变得丑陋,想到这里端木雅臻心中酸涩不已,想来在凌暮帆的心中自己大概也已经变得丑陋不堪了吧。
脑海里完全想着自己和凌暮帆之间的事情,让端木雅臻没有听到凌暮帆的脚步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站在门口,散漫地靠在门边看着自己。
可能是从伤害了端木雅臻的那一刻起,凌暮帆发现自己的表情好像完全被格式化了,之前熟悉的表情现在变得僵硬而不自然,比如说现在,他开始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对待刚刚陪自己一度春宵的女人。记得以前都是面容冰冷地让她们直接离开,现在面对端木雅臻,他这情场老手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要去冰冷地对待她,自己可以说是做不到。可是要去关怀和*爱她,心里却又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和阻止自己。
端木雅臻正在整理*单,将旧*单扔到一边,细心地把干净的*单铺好,地上那红色的血迹还是那样鲜艳,像是枯*了的玫瑰颜色,这让凌暮帆又有些蠢蠢欲动,尤其是当他看到弯着腰的端木雅臻,曼妙的身体和圆润的臀部就在自己眼前,触手可及,这让他无法按捺,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端木雅臻,双手一把将她*前**的桃子握在手中。
不似成熟的女人喜欢用厚厚的**堆造傲人的*围,纯情的端木雅臻穿着棉布的少女**,这是凌暮帆不曾尝试过的触感,而思绪不在此处的端木雅臻突然被凌暮帆抓住,顿时惊讶万分,尖叫了起来,并手忙脚乱地试图反抗。
然而她越是反抗,凌暮帆便越是激情万丈,他将端木雅臻推到*上,还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粗暴地剥掉了她的衣服,灯光让端木雅臻觉得不舒服,她看不到凌暮帆的脸,感觉到的是不踏实,白天的时候至少被他拥抱着,爱人的亲密不似曾经总算是若隐若现,此刻,她真正感觉到自己成为了凌暮帆的**,并不他其他的女人高贵多少,这让端木雅臻心中凄凄惨惨戚戚,这个男人曾经是那样手到擒来地俘获了自己这颗少女心,现在又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贞操和自尊践踏于脚下。
端木雅臻的脑袋里浮现了很多画面……
她想起了凌倩儿曾经语重心长地让她与自己的哥哥保持距离,“他我不管,我是怕你受到伤害……”
她想起了婚纱店的经理,“端木小姐,你真幸福,你真的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