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谢妈妈看着女儿那副模样,简直无语。
而黎天瀚只在一旁笑,大手拍上她的后背,柔声叮嘱着,“谢安蕾,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没人跟她抢,才怪!!
“来,天瀚,妈再帮你盛一碗!!”谢妈妈说着又要去替黎天瀚盛汤。
“不要……”
谢安蕾一声惊呼,下一瞬,一口将碗里的汤全部喝了个精光,下一瞬,抢过母亲手中的汤勺,又给自己添了一碗,“妈!这汤实在太好喝了!”
这鳖汤谢妈妈是炖得特别浓,大概两碗汤汁基本就没了。
结果,两碗汤全被她这不争气的女儿喝了个精光!!
“你……”谢妈妈真是气结。
“妈,没事!谢安蕾最近实在累坏了!让她补补也好,省得她天天喊着腰酸背痛的……”
黎天瀚笑得温暖,手臂一直搭在谢安蕾的肩头上,宠溺的看着她喝着。
其实这汤,他还真不用再喝了,平日里就已经强到不行,再喝,他还真担心自己会把这宝贝老婆给折腾坏去!
说来也真奇怪,自己对她,那种姓-好像还真是越来越……强了!!
别人都说夫妻之间只会越来越腻,房事越来越少,他倒好,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好像就越上瘾,有时候明明想要控制的,但一见到她那曼妙的身姿,一触到她那白嫩的肌肤,再强大的控制力也只是徒劳。
她怨他快要把她折腾死,其实他还怨这妞儿随时随地的诱惑他呢!大概她不知道,他每天可都把自己最精华的东西献给了她!!
“哎!真拿这女儿没办法!”谢妈妈叹了口气,又夹了蛊里一个鳖壳给黎天瀚,“天瀚,这是最精华最补身子的东西了,一定得吃了不可!”
谢安蕾一听,急忙筷子一夹,直接将壳从母亲的筷子里抢了口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胡乱的在上面啃了几下,好硬哦!这怎么吃啊?
黎天瀚好笑的睇着笨笨的她,‘好心’的教她道,“这东西不是咬的,是吸的,唠,这边,吸出来就可以了……”
“哦……”谢安蕾受教的乖乖在龟壳上吸了一口。
好像有什么东西入了口里去,也没嚼劲,小小的,一吸就直接吞入了腹中去,还没来得及回味呢!
谢妈妈和谢爸爸是看得目瞪口呆。
喝完汤,吃完这一整只鳖,谢安蕾不仅觉得肚子饱了,好像还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尤其是在吸完母亲说得那最精华的壳之后!
谢安蕾起身去厨房倒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黎天瀚也跟着走了进来。
谢安蕾咕噜咕噜给自己灌了好几口水,黎天瀚似还有些不放心的问她,“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
“啊,也没有。”谢安蕾摇了摇头,“就觉得挺热的!尤其在吸完刚刚那壳之后,黎天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强劲……”
这会谢安蕾还在庆幸,好在喝这汤的不是这男人,要不然,恐怕今晚自己已经尸骨无存了!
看这架势,老妈可真是想抱外孙已经到了疯狂的状态了!这可跟黎老太当时的手段有得一拼啊!
黎天瀚没有回答她,只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黎天瀚,那到底是什么呀?吃得我热死了!!”谢安蕾差点就汗流浃背了。
黎天瀚似犹豫了一秒,才听得两个字木讷的从他的唇瓣间溢出来,“鳖精!”
“噗……”
谢安蕾口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全数喷了出来。
结果,是苦了黎天瀚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
水渍,从他的额际顺着他凌厉的轮廓线一滴滴漫下来……
“谢安蕾!!”黎天瀚一张俊逸的脸瞬间黑了一圈。
“黎天瀚,你……”谢安蕾简直是哭无泪,“你……你跟我妈都是变态,居然骗我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谢安蕾不停的在水槽里开始漱口。
天啊!!鳖精!!她刚刚竟然把鳖的那个那个吃下去了!!啊啊啊!!她还要不要活了!!
谢安蕾只差没伸手进喉咙把那恶心的东西直接抠出来了!
黎天瀚洗了一把脸,擦干,又递了纸巾给她,“别这样,被妈看见了要伤心的,她也是一片好心。”
谢安蕾接过纸巾拭了拭唇。
黎天瀚说得也没错,老妈也是一片好心才炖这大补汤给他喝的,可偏偏自己要逞能,非要把他的汤全部抢着喝了,谢安蕾想再有下次,她一定打死也不吃了!
与其吃这种变态的东西,她宁愿被这男人啃光光有木有!!
****************。回家的时候,谢安蕾在车里,各种坐立不安。
又热又闷,胸口还烧得厉害。
黎天瀚透过后视镜,就见这丫头一张脸泛着诡异的潮红色,看来岳母这碗汤的效果还真是非一般的强劲。
“很不舒服?”黎天瀚适当的将暖气打低几分,担心她热着。
“热……”
谢安蕾双手不停的在脑袋两侧摇晃着,做扇子使,“你把空调打低点……”
她焦躁的指使着黎天瀚,等了一会,又干脆直接把车窗给滑了下来。
“谢安蕾,把车窗关上。”黎天瀚柔声哄她,“听话,你这样一冷一热的,准要感冒。”
“啊……不行不行!!我快受不了了!!”谢安蕾简直是要哭了,“黎天瀚,我快死了!又热又憋,好难受,你……去替我买一杯冰茶好不好?”
黎天瀚看着她,满眼都是心疼,车头一转,直接往最近的超市驶去,“冰茶现在估计只有超市里才有卖了。”
车,飞快的驶进地下停车场内。
“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下来。”
黎天瀚交代一声,匆匆下了车,进了电梯去。
再回来,就见谢安蕾红着一张脸不停的在车上喘着气,嘴里还在含含糊糊的神神叨叨着。
那模样,看上去可怜又诱人。
黎天瀚急忙上了车去,伸手探过她的肌肤,吓了一跳,温度好高。
“让你别喝,你偏不听!你这么瘦弱的身体怎么扛得住那么补的汤!”
谢安蕾怨气的锤了锤他结实的胸膛,“都怪你,搞得我现在难受死了!!浑身都像火烧了一样……快把水给我……”
谢安蕾绕过他的腰身,去拿搁在他身后的冰水。
结果,面颊才一撞上黎天瀚那结实的胸膛,就感觉心口有一团火在疯狂燃烧。
“黎天瀚……”
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娇声唤着他的名字。
手,早就忘了去拿他身后的冰茶。
却已不自觉的挠上他的腰肢……
“恩?”黎天瀚剑眉上挑,邪惑的睨着怀里这个似醉非醉的女人。
看来她真的有点经受不住了。
“你……好香哦……”
“……”
这女人,现在是在赤——果果的诱惑他吗?!!
“你的味道,好好闻……”
“黎天瀚,我们部门的那群女孩子啊,天天yy你……”
“恩?”黎天瀚的声音,透着喑哑的磁姓,低眉,好笑的睇着此刻拥有着别样风情的谢安蕾。
天知道,本来长得就妩媚妖冶的女人,然后再被这补汤催情一下,此刻的她,简直是个十足的妖精,勾人心魂,惹得黎天瀚都快要忍不住直接饿狼扑身了。
“她们说你肌肉发达,在床上一定特别……”
“特别怎样?”
黎天瀚修长的手指勾上谢安蕾尖细的下颚,让她迷离的眼神直直对上自己深邃的眼潭。
谢安蕾被潮红漫染的小脸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娇声回他道,“说你一定……特别强!”
黎天瀚忍住想笑的冲动,问她,“那你呢?你觉得我怎么样?”
谢安蕾仰高头,歪着一颗脑袋道,“要听实话哦?”
“当然。”
谢安蕾懵懵然的点头,“实话就是……以前刚结婚的时候,觉得你可能身体不行……”
这一点,完全是值得怀疑的好不好?!
“想我谢安蕾,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可你见着就是没感觉,没感觉!照理说,正常的男人见到我这种极品女人,而且还住在同一屋檐下,不早就该饿狼扑食了吗?可是你竟然……完全没感觉!!你说你是不是很有问题!”
被她这么一说,黎天瀚也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但,他当然有自己的一番说辞。
“那只能证明,我从不乱搞男女关系!即使面对你这样火辣的极品诱-饵,也完全能把持得住自己!你说,我这算不算男人中的精品?”
“你就替自己找借口吧!”谢安蕾说起话来还有些带喘的,“黎天瀚,你这样贴得太近了,我……我更热了……”
“你还没告诉我,现在呢?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黎天瀚问话间,唇几乎都快要贴上谢安蕾那滚烫的脸颊。
“现……现在……很强啊!太强了……”
“太强?”黎天瀚的剑眉挑高,玩味的睨着她,“太的意思就是……你不太喜欢?”
“呃……差不多吧!”
其实不是不太喜欢,而是,她脆弱的娇躯偶尔会经受不住滴好不好!
“好吧!”黎天瀚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那看来我往后真得节制一点了……来,乖乖的,下去!”
“谢安蕾,咱先回家……”他口干舌燥的厉害,只恨不能直接将这女人拆吃入腹,但,理智告诉他,现在是在外面!!在外面!!
她撅着嘴,似有些怨念,小手又羞又恼的锤了锤他的胸口,“黎天瀚……”
黎天瀚只笑,“谢安蕾,我不想勉强你的……”
放屁!!
谢安蕾在心里痛苦的哀嚎。
谢安蕾叫苦不迭,“都是你的错……”
黎天瀚怨念的看着她,“怎么就怨我了呢?”
他的唇角依旧是那抹化不开的笑容,“我喜欢这样的老婆……”
热情的让他,无法抗拒!!
谢安蕾羞恼的锤了锤他结实的胸口,“你又没喝汤,你怎么能陪着我作出这种事情来呢!!这是在外面……”
黎天瀚揉了揉自己已经被她锤了无数次的胸口,委屈道,“你再锤,我的胸口可都要穿了!”
谢安蕾嘟嘴,羞得一张脸暴红。
“我有提醒你这是在外面的,可你……根本不听!看你那么难受,我做丈夫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今儿可是你先说的!!”黎天瀚捧着她滚烫的小脸,深邃的眼眸一本正经的瞅着她,“干嘛?休想赖账!你喝的可是汤,不是酒!”
他才不会允许这丫头玩失忆症呢!
谢安蕾一双媚眼儿胡乱的往四周扫着,心虚得根本不敢去看他,湿热的舌尖舔了舔自己还有些干燥的唇瓣,一边胡乱的给自己穿衣服,“好啦好啦!额……赶紧回家了!哦,对了,那冰茶呢!我好渴……还有啊,这车里好憋哦!我要回家啦……”
看看,这女人,心虚的时候就总是喜欢转移话题,可每次,转移话题的手法又这么生硬。
可黎天瀚就是觉得这样的她,可爱极了!!
恩?真奇怪,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这是不是就是那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好看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一记冰夏的吻,落在谢安蕾甜腻的唇间,笑开,“好啊!咱回家再继续……”
“……”
都怨那汤惹得货!!谢安蕾想,往后打死也不再喝长辈们‘好心’炖的汤了!可每次都把他俩折磨得有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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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国际赌城。
这里,仿佛从来没有黑夜,又仿佛……从来没有过白天,与光明。
每日,吕冰夏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蒙着薄薄的面纱,跟在司占的身旁,不停的流窜于各大暗黑的赌城,平静的看着那一张张几近癫狂的嘴脸。
亢奋、失落、哀怨、还有深深地仇恨……
这里,不时的在上演着各大血雨腥风……
鲜血,染红了她的双眼,死亡的气息,充斥于她的鼻息间,而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安静的看着,就当在欣赏着那部最经典的古惑仔电影!
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第一杀手旁这位面纱女孩到底为何人,更是未从见过她的长相。
只听说,凡是见过她面貌的人,全都死了!
这个女孩,即使见不到她的面貌,但她那温婉的气质却无法遮掩……
没有人知道,一个完全与这样冰冷世界背道而驰的女孩,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为何可以如此冷漠的观赏着这一切!
吕冰夏想,大概,这里就是他所谓的地狱吧!!
吕冰夏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亲眼见他司占轻易拧断一条生命是什么时候了,但那骇人的场面,她想,或许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吧!
“砰——”的一声闷响,锋利的子弹至那冰冷的枪口中脱膛而出,直直的射入那个年轻小男孩的胸膛口中……
鲜血,溅了满地,甚至于,还有溅在吕冰夏湿润的面颊上的。
那血,好烫好烫,烫到几乎快要灼伤了她的皮肤。
他冷笑着,如地狱中的修罗一般睇着她,似笑非笑,“宝贝,这就是你让他碰你的结果,喜欢吗?”
那时候的她,如受惊的小兽一般,在寒风中颤抖着,水眸噙满着泪花,眸光涣散的瞪着那渐渐倒下的尸体……
“啊——”
终于,吕冰夏崩溃的抱头嘶叫出声来,“恶魔,司占,你这个恶魔!!”
这个十八岁不到的小男孩不过只是随意的搭了搭她的肩膀,可结果呢?结果却被这个男人一枪致命!!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又或者,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男人,偏要这样待她,逼着她!!
“司占,我迟早有一天要被你逼疯的……”
吕冰夏无助的哭喊着,眼泪不停的至眼眶中滚落而出。
司占只笑,冷魅如斯,“不会的,宝贝,我相信你……有一天,你会与我成为同类的!”
“不会的,不可能!!绝对不会……”
吕冰夏疯狂的摇头。
她不要,不要成为这种男人的同类人!!她不要成为恶魔,更不要与恶魔为伴!!
***********
那天的那一幕,如同噩梦一般,总会时不时的窜入她的脑海中,来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可怖与变态。
无数的尸体,在她的面前躺下,渐渐的,她的心,宛若已经麻痹。
即使血溅到了她的面纱上,她亦不过只是淡淡的扯下来,再换上一条新的。
其实,她一直不知道他司占为何总是让她蒙着面纱,但只要是他的话,她都照做,因为,她只能照做。
跟着他,她就像一个奴隶,或者说是……一条狗!
甚至于,每一餐,连吃什么的权利都没有!他点什么,她就吃什么!而她,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这不是狗,又是什么?!
拉斯维加斯,这里就是她噩梦的诞生之地!
何时,她才可以回去那个温暖的城市,何时才可以见到那个温暖的男人……
她消失了这么久,他会不会在寻找着自己呢?他会不会在那个城市里,念着自己?!
哥,你知不知道,冰夏真的好想好想你……
“冰夏,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亦不知何时,所有的人都已经被司占清理完毕,他懒懒的叠着腿坐在沙发上,眯眼,笑睇着对面发怔的吕冰夏。
他的手下,正忙着清理的现场。
“过来……”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
吕冰夏愣了一下,转而温驯的走了过去,乖乖的窝在了他的怀里。
“刚刚在想什么?”司占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她长长的发丝,笑容掩在唇角,却从未达及眼底过。
吕冰夏害怕这样的他,城府太深,她永远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也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他会如何。
“什么都没想……”吕冰夏摇头,态度格外的温驯。
司占只笑,“想回家了吗?”
吕冰夏怔了好一会,隔了很久才道,“都看你……”
“呵呵……”一声冷笑至司占的唇间溢出来,“宝贝,才不过几日,你就学乖了……”
听得他的话,吕冰夏只笑笑,算作应答。
被他禁锢了这么多些的日子,越是靠近这个男人,她就越害怕他几分,而她也渐渐的学乖了,在他面前从不提想念,从不提黎天瀚,从不提任何男人……
在他面前,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她的全世界,全然都是他!!
一切服从他的命令,好好伺候他,服侍他……
“宝贝,我们明天就回家……”
吕冰夏的背部微微僵了一秒,下一瞬,点头,“好,都听你的……”
站在闽临机场,吕冰夏深呼吸一口这熟悉的气息,眼泪却不自觉的至眼眶中溢了出来……
哥,我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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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七点时分——
昏昏沉沉的谢安蕾还没来得及睡醒就被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给闹醒了过来。
“别闹,我还好困,先让我再睡会……”
谢安蕾倦意十足,不满的拿腿踹了踹他,转而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老婆,该晨练了……”
黎天瀚的吻,窸窸窣窣的就朝她袭了过来。
晨练你个头!!
“不要!!”她抗拒,踹他,继续睡。
结果,强悍如他,面对谢安蕾的拒绝,他似越挫越勇。
“叮铃叮铃——”
床头,黎天瀚的手机铃声开始疯狂炸响。
无人理会。
“叮铃叮铃……”电话那头的人似在同他们做着拉锯战一般,丝毫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你先去听电话……”谢安蕾气喘吁吁的从他的唇间逃出来,拍了拍他的胸口。
“做完再说!”黎天瀚根本不理。
“先听完了再做吧!一直打,吵死了!”谢安蕾都被这几个电话响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黎天瀚悻悻然的从她身上爬起来,去拿床头柜上的电话。
看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鄂住。
竟然是冰夏?!
而谢安蕾,却也一眼就瞄见了黎天瀚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下一秒,则飞快的别开了眼去,翻身又假装睡了。
心下,却是一阵汹涌澎湃。
吕冰夏,回来了吗?
黎天瀚一记轻吻落在谢安蕾的脸颊上,“老婆,我先接个电话……”
“恩……”谢安蕾故作无谓的轻哼了声。
黎天瀚起身直接去了浴室接电话。
谢安蕾一双秀眉忍不住深蹙,有些厌恶他这种躲躲闪闪的态度。
而黎天瀚,却并非如此所想。
那日在岳母家中,厨房里岳母谢妈妈同谢安蕾说的话,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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