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南风看她一眼,下床,走到她身前:“令瑜,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令瑜手上的动作一顿:“我凭什么跟你出去?”
许南风扯了扯唇角,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令瑜这人,最受不了别人激她,这会儿立马上钩了:“出去就出去!”
她把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扔,率先走出去。
许南风跟在她身后。
阳台上。
许南风背靠着栏杆,开门见山:“今天上午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许南风,说话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我做的?”
“证据?”许南风面无表情:“考场有监控摄像头,我会想办法调出来。”
令瑜呵呵一笑:“那你尽管去调啊,能找出来,算我输。”
她斜斜的睥睨许南风一眼,回宿舍去了。
许南风站在阳台上,有风从背后吹来,掀起她几缕黑色的发丝,她微微眯了眼。
难道,这件事真的跟令瑜没关系?
还是......
―――――
下午没有考试,许南风并未回家,她留在了自习室,为下一场考试做准备。
这件事还没到最后,她不会放弃。
许南风学习的时候异常专注,等她做完最后一道题直起腰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天已经黑了。
她收拾了东西走出自习室,给王叔打了电话。
背着书包拿着水杯往学校后门走。
从前门走难免遇到一些同学,他们看向她的目光,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在真相大白之前,她暂且不想同他们有太多交集。
去学校后门正好途经在校职工住宿区。
在校职工主要是学校里的食堂大妈大叔以及学校里的便利店大妈大叔等,学校有地下出租屋,他们就住在里面。
不过要进到地下出租屋的路径,是一条阴暗的窄道。
许南风正从路口经过。
“唔,救命啊,来人啊——”里面突然传来尖细的女声。
只是,那女声很快变得微弱,只余下口齿不清的呜咽声。
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发不出声音。
许南风心头一跳,想起前些日子学校有女生在这里被强,奸的传闻......
不能见死不救。
她掏出手机给王叔打了个电话,叫他立马赶来然后往这个地方走。
挂断电话,许南风从包里拿出一瓶防狼喷雾。
一年前父亲去世,只留下一个嗜赌成性的继母,家里债台高筑,经常会有催债的人来家里,大多都是一些地痞流氓,有时候拿不到钱就把心思打到了她身上。
有一次她差点被扒了衣服按在地上。
从那以后,出门她总是习惯性在包里备一瓶防狼喷雾。
此时,恰好就派上了用场。
许南风攥紧了手里的水杯,放轻手脚,一步一步,朝昏暗的窄道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女生挣扎反抗的声音就越是清晰。
终于,在一处逼仄的墙角处,许南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者。
似曾熟悉的一幕。
一个男生将一个女生逼至墙角,双手撕碎她的衣服,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而她眼前所呈现的,正是男生扯碎了女生的肩带,手掌正准备往里探入。
女生似乎是看到了她,朝这边看过来,努力的向她呼救。
声音微弱,唯有奋力挥舞的手臂,在暗夜里闪过模糊的暗影。
许南风能察觉她此时的绝望。
她朝她微微颔首,顿了几秒,屏息凝神,踮起脚尖,一点一点的,在男生毫无察觉的时候,慢慢靠近他。
近了。
更近了。
只余下半米的距离。
许南风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神经绷到了极致,深呼吸一口气,拿起水杯,用力砸下。
重重的击在男生的头部。
可到底是玻璃杯,除却带来死死痛意外,并不能造成别的实质性伤害。
那男生倒吸一口凉气,狂躁的骂了一声“艹”,松开了女生,捂着脑袋缓缓转过身来。
许南风手背在身后,手里紧紧攥着的,是那瓶防狼喷雾。
她一双眼直直的盯着男生的动作,黑的发亮。
转过来了......
是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可许南风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举起手里的防狼喷雾,对着男生尚且戾气十足还未有别的反应的脸,没有一丝犹豫的,按下。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可以来猜一波,这男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