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有种反光的错觉。
春雅这时候的眼角甚至都红红的带着媚意,瞅着我一开口还带着哭腔:“你咋这么凶?我觉得我都要死了,你不能轻点儿啊!”
“好好好,”吃饱喝足了的我现在一切好说:“下次我肯定轻点儿成了吧?”
春雅哼了两声,跟着才哑着嗓子问我:“现在好了,毛也剃干净了,你想问啥就问吧,我都说。”
早知道这样管用我干啥还给她剃毛啊,直接压到床上来一顿,简直比刑讯招供还快。
我这心里头想的乱七八糟的,但是面上这时候倒是正经的很:“好,那我先问你,”我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接着说:“你刚刚为啥要求我给你剃毛?”
我还没见过哪个小姑娘干出过这种事,她倒好,不仅干了,还叫了个刚见面的人,这胆子也太大了。
春雅的嗓子听起来还是很不舒服:“就想剃,咋了,不成啊?”
她这口气好像还在怪我刚刚做的过分,但是我这心里可没觉得自己过分,相反,还想着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育她:“说清楚,为啥要剃,不然我就把刚刚的事情再做一次你信不信?”
被我这么一吓,春雅这才跟我解释了一下。
我听完她的理由简直哭笑不得:“就因为看小说上写了这个,你就想试试?因为知道自己有的地方够不着,你就想找人?合着我还是莫名其妙撞上来的是不是?”
“好了,我再问你,”见她好像也挺不好意思的,我赶紧进入了正题:“你还是给我讲讲你那个大姨吧。”
韩红英的事儿,别人不清楚,但是春雅她毕竟是这家的,多多少少肯定都知道点儿。
春雅皱着眉,一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一边把韩红英的事儿讲给我听:“其实我对大姨印象也不太多,就知道她老是被她老公打,一天到晚缩手缩脚的。”
“她被打,你舅舅就啥话也没有?”按着村里头的习惯,这种事情就应该娘家人出头啊。
春雅撇了撇嘴:“我舅?就他?他哪有那个胆子啊,我爸妈打起来的时候他都啥话不敢说,哪里能指望上他啊。”
“那你大姨死的时候呢,你大姨是咋死的?”我没忍住,直接问出了口。
“你还真是来打听这个的啊!”春雅这时候抬头瞅了我一眼:“我舅说的竟然是真的。”
“啥真的假的,你快说啊,你大姨是咋死的?”我赶紧把她差点儿歪了的话题又给重新拉了回来。
春雅撇撇嘴:“按着明面上的说法,我那个大姨当然是自杀了。但是后来我见过我舅跟我那个大姨夫吵过,两人还差点儿动手打起来,我舅还说啥‘要是钱给的不够,就去告你’啥的,我那时候听不懂,但是我外婆曾经跟我提过,说我舅为了钱连自家姐妹都不要了啥的。”
果然!我说后来为啥韩家不了了之了,感情是刘勇财用钱堵上了他们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