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娘亲,我明白。”离歌赶紧说道。
“那好,你在这里慢慢看,娘亲去看看翎宝宝他们回来了没有。”拍了拍离歌的手,墨含起身。
“谢谢娘亲。”离歌擦了擦眼角的晶莹,对墨含感激地说道。
“傻丫头,你是墨儿的媳妇,也就是我的女儿,况且我们还是老乡,以后不能在这么说了,知道吗?”墨含摇摇头,不同意地说道。
“是。”
待墨含离开,离歌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师傅那熟悉的字体跃然纸上。
歌儿,在你失踪的时候师傅便知道你定然到了一个师傅不知道的世界继续生活着,只要是活着,师傅也就放心了,师傅知道歌儿命里会得到幸福,师傅在这里活的也很好,歌儿无需挂念,说不定你我还有相见之时。
纸上内容不多,却是符合师傅的性格,离歌小心地将信放在房中书桌上那个红木盒中,收拾好了情绪,这才往门口走去。
“墨?”刚开门,离歌发现翎墨正紧紧盯着那扇木门,眼底有担忧。
扫了一眼离歌还算正常的脸色,翎墨没有吱声,牵起她的手往回走,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离歌一个人难过,同样,他不会让离歌有一点离开的可能。
因为昨日过于担忧墨含,翎墨知道离歌已经一日一夜没有合眼了,他打算带着离歌回去睡个回笼觉。
“主子,出事了。”一道黑影在翎墨身边响起。
只见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脸上难掩焦急。
这是自己派出去接翎宝宝的暗卫,难道是翎宝宝那里有异样?翎墨脸色一冷,问:“何事?”
“小世子被临均太子所夺,东方统领受了重伤,简统领此刻正往临均追去。”那低着头的人小心禀告。
“确定?”翎墨皱眉。
这不像是秦烈的所作所为,且不说离歌已经与他说开,就是秦烈的个性,他也不会做出如此小人行径。
那人肯定地说道:“是,东方统领已经进了京都,半个时辰后便会回到王府,他确定是临均太子的左右护卫秦东秦西所为。”
翎墨眸色幽深,他挥了挥手,那人下一刻便隐藏了踪迹,直到周围再次安静下来,离歌这才握紧翎墨的手,直摇头:“墨,不会是秦烈。”
尽管离歌所说与自己所想的相差无几,但是自己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肯定另一个男子,即使一般人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如此独占欲的翎墨,他清绝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挑着眉问离歌:“哦?小乖就如此肯定不是他所为?”
尽管翎墨的话音与平时无异,离歌却能听得出翎墨话里的不愉,离歌纳闷,仰着头问:“墨,你在生气?”
“没有。”回答的快速。
这么急切地否认正说明他说的心虚,离歌开始还不明白,但转念一想,她突然笑道:“墨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