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让宾客们惊喜,更让秦殇阳错愕了一下。又一个不请自来的,她不是病了吗?
皇甫娉婷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向温灵娇点了下头,就站在了柳芳菲身侧,两人相视轻轻一笑。
这个笑容只有她们自己能互相读懂。
林天扫过全场,将人们的视线重新拉回来:“现在结果出来了,这里有超过半数的人士是没信仰的,另有十几位信外国的耶稣,好吧,那么我想问问诸位,那个离地三尺的神明去了何方?缺失信仰,是否就意味着没有文化源头?”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旁人还在深思时,况东兴第一个站出来争辩:“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这个残酷世界早已成为急功近利的坟场,扭曲的信仰、神化的宗教,都不过是图谋利益的救命稻草。我们祈求佛祖上帝庇佑,他真的能庇佑众生?庇佑了一个,能庇佑千千万万的信徒,庇佑你我?该死的终归要死,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至于文化源头,那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情,留给那些满腹稻草的专家学者去鬼扯好了。”
这番话博得一阵喝彩,无神论者,有的过度自信狂妄,有的浑浑噩噩无所谓,况东兴就是属于前一种人,这样的人为数不少。
“无信仰无敬畏之心,东兴,你有没有怕过什么人什么事?”秦殇阳说道。
况大少霸气地答道:“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
“所以你是狂人。”秦殇阳笑了:“我有。”
他有?这个世界还有他害怕的东西?秦家富可敌国,权倾军界,怎么可能说出这话?
秦殇阳没继续说下去,在场的人们自然也没谁傻到去追问。
“你呢?你有没有信仰?”况佳蓝扬起下巴,提出这个被人们忽略的问题。
“当然。”林天笑道:“我不信佛,不信上帝,但我相信世界是有规则逻辑的,只有心怀敬畏,方能功德圆满,所以我是有信仰的人,我追求祖先的文化溯源,就是为了搞清楚我们缺失的信仰究竟在哪里。”
“那你有没有进展呢?”女人继续追寻答案。
“有,我想,不久的将来,湮没在历史中的真相就会再度呈现在世人面前,文化与文明,道德和信仰,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是不是应该说些其他的事?”
从文化讨论到信仰,这场高端酒会没有白办,至少让大家听到学到了不少实实在在的东西。
比如况东兴的狂妄,秦殇阳的谨慎,以及那个反客为主、给每个人都留下深刻印象的相术大师。
“诸位请自便。”看到林天不愿继续谈论,让出话筒,秦大少适时接过指挥棒。
酒会是高谈阔论的场所,激辩、争论之后,便到了沟通感情、拓展交际圈的黄金时间档了。
“林先生,你能帮我测测姻缘吗?”刚刚下台,林天就被一位富家千金小姐截断退路。
女人的容貌并不出彩,不过,那套紫色吊肩晚礼服却将她的身段烘托出非一般的优雅,这是个身材超棒的极品女郎。
“呵呵,我的卦资很贵,你确定要看?”
“没关系,你的条件人家一定会满足的。”女人娇嗔着贴过去,伸出手挽住了林大师的臂弯。
“那就看看手相吧……”林天不动声色,在旁人看来,他似乎被这个女人当做凯子了。
作为男人是不是该偷着乐呢,出入长安俱乐部的女人,非富即贵,最差也身家上亿了。
“好呀好呀,你快帮我看看。”女人欢心雀跃,伸出戴着蓝宝石戒指的右手。
“嗯,从手相上看,你的情感生活一定很孤单。”
“啊?这都能看出来?你真神了,为什么呢?”女人笑容里满溢着虚假的惊喜。
“因为,越掌大越孤单。”林天闪电出手扣住她的手腕,扭到她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