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嘴唇发涩,口发干,微微点了下头。
“我拿水来。”不管与皇甫政他们的关系决裂到什么程度,海伦和皇甫娉婷之间仍然有很深的主仆之情。
一杯水滋润了肺腑心田,皇甫娉婷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他在不在?”
海伦闻声愣了愣,摇头。
“我睡了多久?”
“两天,确切的说是四十一个小时二十六分。”海伦看了下腕上的手表,精确报出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工作状态。
“我病了蛮久吧……”皇甫娉婷想了一下:“他在哪里?”
她这样的状态,让海伦摸不准是康复了,还是仍然处在魔症的情况下,醒来就连续问林天在哪里,不像她的做事风格。
“长安会所。”海伦表情古怪看着她。
“这么快周末了!”皇甫娉婷从床头挪下腿,一双无瑕的小脚踩在拖鞋里,走向窗边,拉开了厚厚的帘子,黑夜迎面冲来。
之前的记忆如开闸洪水,如电影中的蒙太奇画面,支离破碎的一幕幕场景快速组合,融在一起,所有的事情她都记起来了!
“备车,我们去长安。”她不容拒绝地吩咐道。
“可是你的身体刚刚……”
“治病还需对症医,海伦,按我说的去办吧。”
这一次,海伦郑重点头,没有任何疑问,她知道,原来那个商业帝国里的女皇又回来了。
电梯门叮当一声开放,金装笔挺的男人在一群贵族子弟簇拥下步出,秦殇阳今次的打扮与会所内的装饰风格完全吻合,每走一步,都显出皇帝般的风采,气势独一无二,引领群雄。
“大少!”
“秦少!”
早早到场的人们无不热情拥来,崇敬而又不失矜持,将马屁拿捏的恰到好处。
秦殇阳不同于旁人,出场的阵势即便况家姐弟也无法赶超。
他是大东家,之前从未公开举办过类似这种社交酒会,这一次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谁赶上这趟始发车起码就有吹牛的资本。
况东兴手插西裤晃过来,大厅门口霎时安静无声,秦殇阳目光挪移,从容停下脚步。
“过来喝一杯酒,不介意吧?”况东兴的脸上堆着和煦的笑,像个校园里的阳光大男孩。
秦殇阳微微一笑,扬了下手,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狂妄家伙,秦大少保持相当大的容人风度。
“不介意,假如能和佳蓝姐喝一杯,荣幸之至。”
“是吗?大少的愿望我当然要满足了。”况佳蓝如妖后般笑着,取过两只装有红酒的高脚杯,递过去。
秦殇阳正要接招,一个让他们头疼的声音响起来了:“等等……”
林天背着手走过去,抢在秦大少之前,接过那只酒杯。
“先来后到,这杯酒应该我先。”林天带着虚伪的笑容说道:“况小姐,做朋友要交心,这喝酒嘛,就要交杯。敬你!”
喝交杯酒?什么情况?他想搞什么鬼?
“交心是吗?呵呵,大少不介意吧?”况佳蓝的眼眸瞥向秦殇阳,挑拨离间的心思昭然若揭。
秦殇阳洒脱笑道:“你们随意,我排第二无妨。”
叮!
在无数男人吃惊的注视下,这个女人果真就和林天碰杯饮下了交杯酒!全场只剩下交响乐轻柔的伴奏。
况东兴眼神微寒,脸上却挂着不动声色的笑意。
“兄台,我们是不是该喝一杯?”他举杯说道。
“不不不,喝酒可以,称呼要改一下,叫声姐夫先。”林天笑眯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