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卫员闻声就向林天扑去,军人必须无条件执行命令,无论何时何地。刘长海的脾气在军中一向是闻名遐迩的火药桶,这小子今天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他竟然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刘长海只有一个独生女儿,三代单传,结果生出的还是个女孩,可不就是没有子嗣?
“不得了,军官打人啦!”林天扯着嗓子大吼,侧身一肘击在警卫员的肋骨下,没等这家伙喊出声来,王也仙翘起二郎腿脚尖一勾,踢中了他的裤裆,警卫员噘着嘴捂着裆滑向了座位下头。
另一个更惨,手指刚伸过来,就被林天抓住往后一掰,喀嚓一声折断了中指,同时,阎东一脚踹在他的膝盖软骨处,王也仙布鞋落地,刚巧踩中了他的皮鞋,只听得咔吧咔吧骨头爆裂声从车厢地板上弹起,警卫员抱着脚跳,一张脸痛到扭曲,眼泪哗哗往下撒。
邪恶阴险三人组弹指间就了结了这两个警卫员,围观群众还没来得及惊叫,冲突就宣告结束。
“废物饭桶!”老头刘长海丢尽了脸面,正要捋袖子亲自上阵,列车长和四名乘警急匆匆走过来。
“怎么回事?谁在车上打架?”乘警亮出了手铐。
“这三位先动的手。”林天笑道:“我看是喝高了,栽桌底爬不出来。”
“是不是这情况?”乘警转身询问周围的看客。
众人纷纷点头,大家只看到那两个男人跳起来,莫名其妙就栽了,不怪他们怪谁?
“是那位老爷爷叫他们打人的。”一个小男孩指着刘长海说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乘警只好看着刘长海,不满地说道:“一大把年纪,怎么和年轻人一样气盛。”
“你奶奶个腿!老子保家卫国时,你还是液体!吃了豹子胆敢教训本司……教训老子!”刘长海火爆的怒气正找不到出口,他又不好意思当众说出自己的身份,只能破口大骂。
“吆,你还敢骂警察?为老不尊!寻衅滋事,先拘留三天!”乘警的手铐喀嚓一声锁紧了刘老头,在他一片骂声中将另外两个也拎了出来,推向车厢尾部。
“唉,忘了和他说一句,赤上印堂,生口角,有官灾。”林天摇头假惺惺叹道:“这老爷们性子太直。”
王也仙撇撇嘴,挪到对面的三人座位横躺下来:“这下舒坦了,师父先睡一觉。”
车厢里渐渐静下来,那三位再也没出现过,两个小时后,火车驶入燕京。
“哎呀,一别四十年,认不得喽。”站在月台上,王也仙无限感慨。
师兄弟俩拽着拉杆箱,站在老道身后,呼吸着京城的空气,观望来往的人流。
“一,一二一,立正!”一个铿锵的女人声音在站台上响起,两人循声看去,不远处一队英姿勃勃的军人正列队走来,喊口令的是一位短发女军官,军姿潇洒,五官标致,军人气势不输男儿。
这个挺胸收腹的美貌女军官统领着一众男下属,绿色军装也掩不住她苗条的曲线,赫然吸引许多旅客侧目。
胸线挺如峰,腰杆直如笔,一对长腿塞在军靴内,露出若隐若现的一小截,在这么多男人中间格外养眼。
“这个妞不错。”阎东低头呶了下嘴。
“确实不错。”擦肩而过时,林天实在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女军官脸罩寒冰,柳眉倒竖,冷冷剜他一眼,从腰间那根夸张的军用皮带上取下一个黑色的无线电对讲机,按了几下开始联络,等了许久,终于接通。
“什么?”听到对方的消息,女军官脸色剧变,白手套用力一挥:“全体都有,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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