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讪讪地看着她。
“野餐!”
“啊……”刚刚野餐回来,现在又要?天哪!
地方倒是很容易找,津城这么长的海岸线,足够人们偷情玩车震,半个小时后,悍马停在一处沙滩上。
玫宝千沙长松一口气,躺在沙堆里,无力喘息,再也不想动弹了。
一连几个小时倒挂在底盘上,身体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忽然,玫宝千沙敏锐的听觉从海浪拍岸声中捕捉到一种奇怪的轻响。
咂嘴声?亲吻声?不对!
接连传出的女孩哼唧声让她立即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这种特别的声音,还用问吗,肯定是在用嘴那个啊!
这就是纳兰玄月惩罚他的办法,后座上,她的睡裙高高撩起,厥着雪白的小屁屁,对着窗口发出小野猫叫春般的吟唱,背后,男人卖力地低着头,积极弥补过错……
这一搞就是几乎一个小时,倾听着那种蚀骨削魂的浪声,联想到那种画面,玫宝千沙的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酥了,软了,湿了,抬起沾满砂子的手指,她的眼神被愤怒填满,一拳重重击打在车底盘。
“什么声音?”林天抬起头来,抓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别管它!”纳兰玄月娇喘咻咻,躺在了宽大的车后座上,岔开两条腿:“磨蹭了这么久,老娘水漫金山几回了,你倒是快进来啊!”
纳尼?还没进入?前戏搞了一个小时?玫宝千沙快疯了,加藤鹰先生恐怕也没这么持久吧?
“用过的你还要?”林天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要!快点啊!”女人焦急地催促着。
“那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废话,笨蛋,原谅你了,原谅你了!你快点啊……”纳兰玄月的声音带起了变了调的哭腔。
“以后还敢一天吃四顿吗?”林天坏坏地笑着。
“要!”
“嗯?”
“一顿,混蛋,一天一顿,不,四天一顿,求求你,快点进来好不好,老公……”这种时候,绝对是谈条件的最佳时间啊,玫宝千沙听着他们的谈话,不由地暗暗心惊,假如今夜是她躺在那里,谁征服谁真的很难料啊……
“还敢不敢胡乱叫餐?”
“不敢了,不敢了……求你,啊……要死了……”
车内的战争节奏终于打响,海滩上飘起了猛烈的号角声,悍马的轮胎在沙滩上深深压出几个不规则的沙坑,车底下,那女人咬着嘴唇,紧紧并拢着腿,时而蜷缩,时而伸展,时而紧绷,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蠕动……
海面上一丝朝阳刺破了波涛,这一宿,车里的人如同永动机连续折腾了一夜,玫宝千沙顶着两个黑烟圈,听了一夜,软了一夜,湿了一夜。
“要不要我陪你去兴山县?”女人说道。
“你留下吧,说不定玫宝千沙那个贱人会出现。”听到林天这话,车下的玫宝千沙恨得发疯,假如她手里有枪,一定先打爆他的卵蛋。
“哼,还不是惦记大老婆!”纳兰玄月恼道:“多找几个保镖还不够?”
“一百个保镖也不如枕边人可靠啊。”
“花言巧语。”
“哎呀,好大的太阳!”那扇该死的车门总算打开了,男人拎着裤子站到了车后,吹着口哨掏出了大家伙。
就是现在!
玫宝千沙将褪下的内裤紧紧抓在手中,手无寸铁,她打算用这个勒死他!
“老婆,出来看日出啦!”林天丝毫没发觉车底下埋伏着他最想找到的那个人。
“有什么好看的……”纳兰玄月踩着小皮靴走出来。
玫宝千沙绷紧的身体迅速松懈,屏住呼吸,施展龟息术,紧贴在车底盘上,一个人她有八成胜算,两个人加在一起她没办法预料结果。
没有枪,没有刀,没有暗器,体力透支一宿,还受了伤,她拿什么对付这两个人?万一那女人有枪,危险系数大增啊。
忍,再忍!
哗哗哗!水流声溅在车底,一颗颗沙砾被温热的水激起,喷了玫宝千沙一脸!
那灼热的、腥臊的、刺痛的颗粒粘在她满是黑泥的脸上,一下未平,一波又来,足足溅了一分钟!
紧闭着双眼,玫宝千沙的手死死扣在车底,血管都暴起了青筋。
这泡尿,好爽!林天打了个激灵,提上裤子:“上车,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