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锦绣公主一听,连忙凌上前来,神情激动地对皇后说道:“是啊,是啊,当晚我就奇怪呢,我本想告辞回宫,可是,刘家的二小姐拼命留我。而那个牛柏才去了片刻不到的功夫,我就头晕眼花,接下来,再发生什么,儿臣都不知道了。”
现在的锦绣公主,只要不用嫁给牛柏,莫说是黑白颠倒了,即便是瞒天过海,她也干得出来呀!更何况当晚的她,中没中药她不知道,可是,被牛柏哄上了床,却是真的……哼,牛柏那个没用的登徒子,占了她的便宜,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这一辈子,他就别枉想了!
她锦绣,看上的,只有刘渊,要嫁的,也只有刘渊,别的人,真的提都不用提了!
听了炎凌珏的锦绣的话,皇后立时气得脸色发青:“是谁,是谁竟然敢设计我的皇儿?”
炎凌珏毫不在意地说道:“母后,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只要知道,即便是刘直,对于谋害公主之罪,他是同样担不起的。再者,当晚到场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天知地知,还能传到哪里去?所以,这事,只要母后肯出面,就十拿九稳地成了。”
皇后听了,再不犹豫,她厉声说道:“好吧,我倒要看看,这个胆敢谋害我皇儿的刘直,还拿什么理由来搪塞于本宫!”
看到事情成了,锦绣开心地拉着炎凌珏的衣袖,破涕为笑道:“多谢皇兄,只有皇兄对锦绣最好了!”
炎凌珏抚着锦绣的长发,一脸宠溺地说道:“谁让你是我的亲妹妹呢?我不疼爱你,疼爱哪个?”
锦绣公主开心地搂着炎凌珏的脖子,欢笑起来!
只是,在锦绣公主看不到的角落,炎凌珏的脸上,蓦地流露出一抹说不出的阴狠之色——哼,刘直,我三番几次的拉拢,你一个中立就将我拒之门外,现在,我祸及你相府,我看你还怎样明哲保身。哼哼,想将锦绣塞给牛柏,然后,顺理成章地将牛柏赶出相府?哼哼,你想得,也太美了。这一次,我偏偏要将锦绣嫁于你的刘渊,然后,将你拖下这趟浑水,我还真不信了,锦绣成了你的儿媳妇,你还能保持所谓的“中立”?
至于锦绣嫁过去之后,能不能得刘渊的欢心,以及刘直的青睐,这些,都不在炎凌珏的关心之列了。
生在皇家的人,在地万物,亲情、爱情,一切都是棋子,爱、嗔、怒、喜、恨、憎、仇、都是面具。而炎凌珏自然知道,怎样能令所谓的棋子死心塌地,俯首帖耳!
炎凌珏正站在门口处,明暗交织的雪光,将他的脸庞照得阴阴沉沉。而他脸上的神色,则令皇后这样的人,都悚然一惊——炎凌珏此时的眸光,犹如毒蛇的信子。正在不停地吞吐着,寻找着可口的猎物。
看到锦绣公主破涕为笑。炎凌珏眸子里的阴沉之色这才一散而净,他笑道:“好了,锦绣,你长大了,就要嫁人了,这样抱着皇兄,可是不合礼制的啊……这样,你下来,去洗个脸,打扮一番。我和母后还有别的事要商量。你的殿内,也要找人清理一下了!”
说完,朝皇后使了个眼神,两一先一后地离去了!
要知道,这件事怎么利用那些把柄,又要怎样套刘直这只老狐狸,那可都是要设计好的。现在,炎凌珏要和皇后好好地商量一下,要怎么样,事情才能做得完美,才能无懈可击。
只是,炎凌珏没有想到的是,他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一个年轻的宫人,从殿后伸出个头来,然后,左右看了一眼无人,飞快地朝着另一处殿宇跑去!
炎凌宇还在养伤,而他的面前,则跪着一个来请罪的黑衣人净水。净水望着失踪三日的主子,一向冷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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