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密谍从幽州用级别最高的加急手段送来一份密报。”
叶怀袖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谢映登,她笑了笑说道:“这件事主公极看重,本来我是想做完了这件事再将军稽处交到你手里的,甚至打算亲自去一趟幽州。但是既然主公信得过你,让你十天之内将军稽处接过去,那这件事索性一并交给你。”
“叶大家”
谢映登诚挚道:“我真的从没有想过……”
叶怀袖摆了摆手道:“有件事你现在还没清楚,不管是我管着军稽处,还是你现在接手,都不是我想或者你想的事,因为在燕云寨只有主公可以去想,咱们都不能去想。在交代你军稽处的详细之前,有一句话我希望你能铭记不忘。这句话,是军稽处之所以成立的缘故,也是军稽处存在的意义。”
叶怀袖坐直了身子,肃然道:“一切为了主公”
她语气严肃的解释道:“这句话你要理解清楚透彻,军稽处存在的目的是为了主公服务,为主公排忧解难,一切为了主公。军稽处是主公的,不是燕云寨的。就算日后主公称帝建国,军稽处也不是属于朝廷的,仅仅是,也只能是属于主公自己的,你明白吗?”
她想了想说道:“换句话说,军稽处再庞大,也不是一件国器,而是主公的私器。所以军稽处的地位有些特殊,在燕云寨,军稽处和军方有着密切的联系,因为军方所需要的一切消息都靠着军稽处来提供,甚至还有武器装备。但军方和军稽处属于合作,没有隶属关系,甚至有些不对头。同样,文官对于军稽处来说,虽然有些制约力,但你根本就不需要去担心什么。”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只要军稽处保证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主公服务,那么就可以无视除了主公之外的任何人,军方也好,文官也好,这些都不需要你去考虑如何讨好他们,咱们军稽处没义务替那些人考虑。”
“我现在终于明白……”
谢映登叹了口气道:“为什么瓦岗寨的哨探营从来都斗不过燕云寨的军稽处了。”
叶怀袖笑了笑道:“军稽处在燕云寨是个特殊的存在,不管是军方还是文官都对咱们又爱又恨,这没什么,就算把那个爱字去掉,他们对军稽处只有恨都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军稽处不必对他们负责,只对主公负责。”
谢映登点了点头道:“现在我理解,为什么主公说军稽处的大档头在燕云寨,就算是比起宰相来也没有什么不如。”
“所以你应该骄傲自豪。”
叶怀袖温和道:“主公既然把军稽处交给你,就是对你的信任。作为你的前任,我已经将军稽处存在的意义告诉了你,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要我给你建议的话,那我可以打一个比方。”
她看着窗外飘落的黄叶淡淡道:“军稽处就是主公的脸面,所以不能输,因为输了,就是主公被打了脸。”
谢映登苦笑道:“我现在已经在担心,我会不会累死,就算不累死,会不会未老先衰?”
叶怀袖笑道:“你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会。”
她站起来,有些得意的说道:“因为我是个女人啊,怎么能未老先衰呢?”
……
……
军稽处便是燕王李闲的脸,军稽处不是国器是李闲手里的私器,军稽处不必在意军方文官系统的任何人任何事,军稽处的存在只有一个意义。
这些,就是谢映登从叶怀袖手里接过来的整个军稽处。
李闲对他的信任让他感动,可这么繁琐沉重的担子压在他肩膀上,他还是觉得有些惶恐不安,李闲出了一份试卷,他来答题,能不能答好就看接下来他要做的这件事了,这是第一题,如果做不好的话或许后面的题根本就无需去做了。
他手上的这张纸便是试题,还是令人头疼的问答题。
“长安使者到幽州,宣旨封罗艺为郡王,幽州大总管,罗艺欲投李唐,士信不依,父子争执,士信被囚于地牢,一同被囚者,薛万均,薛万彻。”
纸上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谢映登看着这张纸有些发呆。
“真他娘的头疼啊……”
他揉了揉眉角,转身看了看站在门口身子站得笔直的冷亦。后者站在门口,眼神飘向门外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还是在愣神。
“咱们是不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