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着叶怀袖,于是惊讶的发现坐在叶怀袖等人后面的李闲忽然啪的一声将手中书卷合上,然后站起来负着手扭头走了。
叶怀袖微笑着站了起来,一脸淡然的说道:“我家将军的意思,他更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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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让看看单雄信,又看看徐世绩,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有心发怒也想转身就走,可却被单雄信拉住:“大哥,还没有试探出那李闲到底有没有中毒。”
翟让怒道:“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个挨了一刀还中了毒的人!”
徐世绩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抬头看了翟让一眼随即站起来抱拳朗声道:“李将军请留步,不知道李将军伤势好一些了没有,若是身子坚持的住,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听到徐世绩说话,李闲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原来懋功兄也来了,既然懋功兄说话,李某如何能驳了你的颜面?你我兄弟情投意合,坐下来说说话倒也是一件畅快事。”
说完,他竟然真的走回来。
叶怀袖起身让出自己的位子,李闲撩袍坐下来笑道:“懋功兄回瓦岗寨之后过的可还舒心快活?你离开的时候我便说过,你虽然刺了我一刀但我并不记恨你,若是你想来我燕云寨的话,我随时为你敞开大门。”
“住口!”
单雄信怒道:“懋功乃是我瓦岗寨的军师,是我们的兄弟,你当着我们的面说这些话,难道不觉得太可笑了些,太小人了些?”
李闲却不理他,依然看着徐世绩说道:“懋功兄,无论任何人,在一生之中都会面临无数次选择,而往往其中一个就会起到影响整个人生的作用,往左走,往右走,一念之差,或许有天地之别。”
徐世绩道:“李将军,今日你是来和我家翟大哥谈判的,还是来说这些毫无意义的无聊话?若是后者,那咱们真的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李闲点了点头认真道:“本来就没什么可谈,若不是你在瓦岗寨,我又岂会浪费这个时间跑到这里来?在我看来,谈判什么的才是世间第一等无聊事。谈判,是弱者才会提出的要求,强者何须坐下来谈?即便坐下来,在他面前的人也没有坐着说话的资格。所以,我来,仅仅是看看你有没有回心转意。”
他微微笑了笑道:“既然你心坚如铁,我也不再说什么。他日战场相见我再见你一刀杀了就是,也全了你求忠义的气节。”
“好狂妄的口气!”
翟让寒着脸说道:“你莫不是以为如今你们燕云寨占尽优势?我看你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真要是打起来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我肯坐下来和你谈,是看在你不过是个江湖晚辈,不想被人说我欺负你这娃娃。若不是给你义父虬髯客张仲坚的面子,难道你以为我手下英豪不能斩你于马下!?”
李闲淡淡的看了翟让一眼,叹了口气轻声道:“人果然如树。”
说完,遥遥对徐世绩抱了抱拳然后起身走了。燕云寨的人除了叶怀袖和李闲之外其他人竟然一言未发,只是见瓦岗寨的人吃瘪,倒是乐坏了裴行俨。不过他父亲裴仁基却是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跟在李闲后面,忍不住低声道:“将军,如此逼迫翟让,会不会适得其反?若是他觉得脸上挂不住的话并不退兵……。”
李闲笑了笑说道:“裴将军,你才到军营还不知情,元庆昨日在军帐中议事,你让他说给你听。”
裴行俨嘿嘿笑了笑道:“将军本来就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瓦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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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斩此小贼,誓不罢休!”
翟让猛的起身,转身就往回走去。徐世绩等人跟在他后面,众人看着翟让忍不住微微颤抖的肩膀都不敢说话。单雄信也知道这次翟让是动了真怒,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
“大哥!”
单雄信说道:“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翟让没好气的说道。
单雄信道:“我看,是那李闲故意要激怒咱们!”
“诚如大哥所说,他这是在虚张声势!”
谢英登点头道:“刚才我便觉着有些不对,此人表现的如此强势,分明就是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