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便问道:“桌上佳肴,琳琅满目,姐姐为何只专吃一鱼?”
此话一出,李风也是晃了一阵,他一顿狂吃,却没留意这事,花儿这么一提,倒是发现那女子身前的红烧鱼,已经被夹了四分之一,这也是挺怪异的。
那女子愣了一下,停下筷子来,深深地瞧了李风与花儿一眼,依旧显得妩媚,纤手柔柔掺起腮,不在乎般咕噜着。
“我若是说出来,你们会信么?”
李风与花儿对瞧一眼,也停下了碗筷,却见李风东张西望一番,小声问道:“怎么的?难不成宴席里有毒?”
“没有毒,还有仙丹呢。”那女子笑道:“陈仙人将仙丹拧碎成粉末,混在其中,吃上一顿,胜过粮食吃上一年,你们吃了,不感觉丹田热乎乎的么?”
李风眉头微皱,摸摸肚皮,似在找那感觉,蓦然一笑,说道:“还真是咧。”
“那你为何不多吃?”花儿问道。
“仙人修的是因果,吃多了,就有了因果循环,这也是其一。”那女子笑道:“其二呢,我就不说了,若是讲了出来,你们就无胃口吃宴了。”
这人暗里暗气的,话到一半,却无在讲,有些吊人胃口,李风这么一吃,也有五分饱了,然而最终还是使不住好奇心,问道:“但说无妨,反正我都吃得差不多了。”
花儿也附和一句:“是的,我也差不多了。”
那女子瞧得两人求知之心,竟然不被面桌面美食所惑,大为惊叹,为了不妨碍其他人就餐,将声音压得极低:“你瞧这桌子是何材料制成的?”
李风低头细瞧一番,这桌子涂着一层油漆,暗红光亮,却看不出质材,摸了摸,有些黏黏的,用手抬了抬,发现沉甸甸的,若是木材做成,不会如此沉重,不解地摇了摇头。
却见那女子道:“十八年前,水牛镇一共多少人,你们知道不?”
花儿摇了摇头,她对未出生之事了解太少,她的母亲去的早,父亲打理药材铺,也很少与她将其往事来,李风沉思一番,讲道:“曾听我爷爷说过,以前水牛镇之上,因为在清风山脚下,离得仙宗近,因此非常繁荣,每日街上人头涌涌,而现在就算乡镇之人都站在街上,也不见得人头涌涌之事了,据说因为清风之巅,仙家被毁,众人惧怕而往外迁移了。迁移出去之人,无从回来过,也不知在何处安居了。”
花儿顿时想起一些事来,讲道:“在一个月前,丁家八口人不是迁移到三水镇了么,他与我父亲是逆交,临走之时还与我爹爹打了交道,给了一个新住址,但半个月前,我与爹爹去三水镇购买药材,按地址找去,屋子在那,里头去空无一人。”
花儿又道:“爹爹还去寻访邻里一番,那里人却说,丁家之人买下了那宅子,就没有回来过了,可是当初他们举家迁移,随物皆多,人物已去都无所踪了。”
听得李风一惊,说道:“该不会碰到劫匪了吧?”
“我爹爹也怕如此。”花儿眉头微皱,声音苦涩。
李风见得那女子突然问起此事,使不住好奇心问道:“难道你知道他们迁移到何处了?”
那女子笑了笑,妩媚之中,有些凄然,说道:“我当然知道了。”
那女子道:“在路口之时,我不是与你讲过此地呈阴,此行可能凶多吉少么?”
李风直言道:“是的,一个时辰之前讲得,还没至于忘记。但是我也瞧不出此地有何凶险之处。”
女子笑道:“此庄园座南朝北,方向也不是不可,但此位置太阴,现在午时未过,日头正盛,你瞧得院子里头有半缕日光么?”
李风与花儿尽管不懂风水,但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理,整天不见日,显得有些阴沉了,甚至感到一些微凉。
那女子有说:“阴冷之处容易闹鬼呢。”
此话有些诋毁了,李风有些不服,怒道:“休得乱说,陈家庄救人于水火,在水牛镇名望甚好,受得众人敬仰,陈大仙人也是修得仙道,还俗其家,也算低调,为何如此诋毁?”
陈家庄多年以来,深受众人爱戴,李风怒言也是正常,那女子也毫无在意。是:为人善事多爱戴,不容半语道疯狂。何处狂妇口狂语,处处绯言骂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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