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牛仔热裤,很青春的装扮。
任昊给她沏了杯茶水:“蜻姨不在家?晚秋头两天还说找她有事儿呢。好像是她堂弟夏青想进学校教书。打算拖妨姨走走关系,你妈跟你说了吗?”
崔受变摇摇头:“我妈早起就出门了,说是去办事儿,我也不知道具体办什么,可能是去给夏姨的弟弟托人了吧。”
夏青早都大学毕了业,可一直都没什么好工作,最后不得已,夏晚秋才求到了谢知蜻头上。当然,这事儿是她俩自己联系的,任昊也不太清楚。
“喝茶。”
“吃点心吗?”
“不吃。”
“水果呢?”
“也不想吃。”
任昊没话找话地跟她聊了会儿。便拿出手松咳嗽了一声:“变受,你看咱俩也认识这么多年了,那个。咳咳,是吧,对吧?嗯,咱俩把手机都关上得了。”崔实变迷茫眨巴眨巴眼睛,晃了晃手机,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更不清楚他为啥叫自己关掉手机。结果,下一刻。任昊就将粉色机型抓到手里,替她关了机,而后,揽住她的腰肢,吻着她青涩的小嘴唇。
崔变实恍然大悟,忙象征性地挣巴了两下,羞得不行。
郎有悄妾有意。
两人在暧昧了四只之久后,也终于走向了这一步。
一开始,崔变变还有些抵触的情绪。可当任昊火热的嘴唇一下下落到她的耳垂和脖颈上时,那抹抗拒感登时烟消云散。崔变实迷迷糊糊地就被任昊哄进了被窝,由于帆布鞋和吊带衫不是任昊所控的穿衣类型。所以,任昊干脆将她拨得干干净净。
崔叟变看上去有点害怕的味道。不安地将手挡在身前;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还,还是不要了吧?这样不太好。”崔变变打起了退堂鼓。
“有啥不好?”
“就,就是不好。”
任昊笑呵呵地捏了捏她都起的可爱脸蛋儿。
崔受实羞赧不迭,缩缩脖子。将脑袋一头埋进被窝下。任昊一看。搓了搓手臂,也跟着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十分钟后。
满脸痛疼之色的崔变变使劲摇着头,手臂横在任昊胸前。抵住他不让乱动:“疼!不来啦!”
“哎呀,这才哪到哪啊?”
“真疼!”
任昊也心疼她,便没敢再继续。搂着崔变吏的肩膀,轻抚着她的头:“对了,我现在忘性太大,待会儿你走的时候一定提醒我换床单。”哼哼一看急,任昊都忘了要垫点什么东西在底下了,以至于弄了不少血在单子上,嗯,幸好家里还有粉色的床单,晚秋心不细,应该看不出换了新单子吧。
“累了就闭眼睡一会儿,中午吃饭时我叫你。”
“我不困。”
“还疼不?”
“疼”崔变变简直后悔死了。本来,被吻住耳朵和脖子时,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极为勾人,但谁曾想,真那啥那啥时,却这么痛苦。
铃铃铃。
床头的固定电话突然叫了起来。
“唉,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关了家里,想休息休息都不行啊。”任昊揉揉眉心。对崔变实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便抽着手臂够到了电话:“喂,您好,哪位?”
“没事关什么手机?”
“呃,蜻姚…”任昊眼角瞥瞥眯眼躺着的崔变变:“我手机没电了。你啥事儿?”
“你跟四合院呢吧,嗯,晚秋托我办的事弄好了,不用花钱,但。
还有些细节的东西要嘱咐,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说下午才能回家,让我直接跟你说,再由你告诉那个叫夏青的孩子,电话里不方便,那我现在过去,好吧?”
你过来?
你宝贝女儿可在我床上呢!
任昊呃了一声:“别别,千万别,这样吧婚姨,咱俩约个地方见面。你看您家门口的咖啡厅怎么样?”电话里忽而传出一声刹车的响动。碰碰两声,好像是关车门的声音。
“别跟我废话,就你家四合院!”
任昊赶忙对崔变变打了打手势,让她穿衣服,“哦,那行吧,您网从家出来吧?大概多久能到?”
隐约的,能听到高跟鞋落地声。
“你开门吧,我到你院里了!”
咚咚咚!
北屋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任昊与崔变变相视而楞,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