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伤不是很重。追究就显得大题小做了。嗯。我这么解释。你能明白么?”
这里的门门道道,任昊算不上清楚,但也一听就懂,“您说的我明白了,婧姨您别嫌我烦,这个,我相信您肯定不会追究,但您丈夫看您受伤,或许就,呃,我没别的意思,您说有这个可能么?”
“我丈夫?”谢知婧哑然失笑了一下:“自然不可能,我丈夫很早以前就去世了。”
“对不起,对不起……”任昊吓了一跳,赶紧起身道歉。
谢知婧无所谓地拽着他手臂让他坐下,旋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眉心,“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嗯,把手机给婧姨拿来,在柜子上的小包里。”待任昊恭敬地递过手机,谢知婧单手快拨出一个号码。
“哥,我知婧……嗯,好多了,其实早就能出院了……嗯,对了,我问你个事儿……撞我的司机隶属谦敏货运吧,我也没受什么伤,司机也被抓了,所以这件事你们就别弄大了……什么……已经交待下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谢知婧的眉头重重拧了一下:“哥,这件事由我接手吧,你和爸都不要掺和了……我没别的意思,反正不要追究谦敏货运的责任就对了,嗯,详细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先忙吧,我挂线了。”
任昊知道,问题的结症找到了,不过,他反倒安心了下来,“婧姨,您哥哥怎么说?”
谢知婧对任昊挤出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我哥从小就疼我,这回没经过我同意就让他秘书把消息放出去了,结果,呵呵,就像你说的那样,恐怕再过几天,与谦敏合作的几个大公司都会相继撤出,唉,跟我不一样,我哥位子高,说出的话也带着分量。”
任昊心思已定,但还是表现出很紧张的样子:“婧姨您可得帮帮我小舅。”
“容我想想,一时半会还真不好办。”谢知婧面露为难之色。
“为什么不好办?”任昊反倒愣住了:“不就是您哥哥一句话的事儿么,收回来难道不可以?”
“不是那么简单。”谢知婧耐心地拍拍他的手掌:“当官的,都好个面子,你头天放出的话第二天就收回去,事后,让人家怎么看你,这事说来简单,但要想办圆滑,就得动动脑筋了,所以呢,刚才我没让我哥继续掺和,还是由我出面比较合适。”
任昊前世接触过的人,层次都不算高,谢知婧的话确实让他受益匪浅。
“让你小舅放心吧,没事的。”谢知婧摸摸他的手背,眼眸中流露出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忽地,看似不经意间问了一句:“小家伙,以前忘了问,你父亲在什么地方高就?”
“高就?嗨,就跟淮威印刷厂,给人家送货开车的。”
“哦……”
任昊随口答了她,殊不知,谢知婧已暗暗记在心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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