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忙碌的落雪。
淡淡如清莲的脸上,晕着淡淡却似泛着光的笑意,她不是最美的,可是她却是最难得的。
她的身上,总是有着让人移不开的光。
那是一种,超越了炙烈,而显得平淡得不平常的光芒。
原来,这样静静地望着,也可以是一种幸福。
而且,是一种他越来越奢望要得到的幸福。
落雪抬起头,就看到江水玥那总是沉静如一汪山泉的眼眸,直盯着她,带着一种不寻常的光芒。
她低下了头,有些不知如何回应这样的他。
她并非木人,有些事情,也许一次两次可能无法确定无法去懂,可是若然一直说不清楚不明白,就显得有些假装了。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好,也许真的是没有别的目的。
可是他的心在何处出发,却是极重要的。
若是不相干的人,若是心间不在意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对她好呢?
她是明白江水玥的心的。
可是,她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这样的他。
她配不上他,他如此出采,才华洋溢,出类拔萃,而她,却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而且,还是已经嫁为人妻了。
已经失去了可以接受的权利。
不敢再望向他,只是静静地做着手上的事情,将那野鸡的肉切成小片儿放在一旁后,又将鸡骨头切小,放在锅中,炖了起来。
炖汤是最滋补却也是最耗时的。
这样的时间,在此刻,无所事事着,就变得沉默了起来。
洗净了手,在一旁静静坐着等着温火中的汤开味。
一时间,竟是静得似只有着那柴火‘劈哩啪啦’燃烧着的声音,还有耳边风吹过野草发出的声音。
终,还是江水玥开了口,温和的语气,淡淡的笑意:“为何你会下厨呢?在相府中,不是都有专请的厨子吗?还需要你这个大小姐下厨?”
闲聊家常。
实在是他也不知道,从何,开这个口。
他们之间,都是属于一种十分淡性的人。
“小时候我娘亲总是亲自下厨为爹爹做饭,那个时候,娘亲就说过,为心爱的男子做饭,是女人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所以女子家什么都可以不学,就是不能不学会做饭。我才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她带进厨房学做饭了。”落雪回忆着少时的那些事情。
那里面,有着一种淡淡却温暖的幸福。
“想不到,你四五岁就会做菜了!看来我真是极有口福的。”江水玥笑着道,目光柔和。
落雪也是俏丽一笑:“你的确是极有口福的,其实,那时候觉得蛮愤恨做菜的,因为每次都弄得一身油腻,全身都是油烟味,我喜净,极是不舒服,后来加之娘亲过世,于是厨房,便更是成了一种伤感的地方,我再也没有进过。这还是这些年来我第一次再次做饭呢。”
说到娘亲,一股幽幽的伤感便如流水般漫了出来。眸间,沉沉的伤心,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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