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巴结人。”连蔓儿道。
“大伯巴结人,也犯不着当我们是下人丫头。”连枝儿也道。
“对,就是这样的。”连蔓儿应和。
的孩子这样硬气,张氏心里是高兴的。
“枝儿、蔓儿,你们俩不因为宋家富贵,就软了骨头,娘心里高兴。”张氏道,“不过,在外人面前,还是该给你大伯留几分面子。”
“娘,人家都踩咱的脸了,咱还要给他留面子干啥?”连蔓儿不同意道。
“一笔写不出两个连字,咱们虽然分家出来,到底都是连家的人。你那些话,揭了你大伯家的底,让人咱们家不和,对咱家不好。”张氏正色道。
连蔓儿就坐到炕沿上,连枝儿和小七也都上炕挨着连蔓儿坐了。
“娘,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姐,小七,以后咱们得都记住了,就是咱有啥不一样的想法,当着外人的面可不能露出来。”连蔓儿道。其实连守信和张氏在这方面一直都做的不,比如说当着外人的面,他们一直都很挺的孩子。
连枝儿和小七都点头。
“等哥,我把这话也告诉哥。”小七道。
连蔓儿点了点头。
“可是娘,大伯这件事不一样。”连蔓儿又转向张氏,“是大伯先开口,他说的那个话,人家就他没将我和姐当侄女、当一家人看,只当我们低他一等,是下人。我要是都不说,那就是咱也认可了他的话,别人看咱这样,谁还看的起咱?要是一定要咱们忍受这个,才能家和,那这个和,咱们不要。”如果一定要一方做包子,才能一家和睦,那这个和睦完全没有意义。
连枝儿和小七都重重地点头。
连蔓儿之所以遇事总是和张氏耐心地讲道理,想要说服张氏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说给连枝儿这几个孩子听的。她们耳濡目染,全都是包子的一套想法,以后会自然而然地成为包子。连蔓儿就是要告诉她们,遇到事情正确的想法是怎样的。
现在看来,就算大包子的改造还需继续努力,起码不会再出现小包子了。
“娘,我没有直接反驳大伯,已经给他留了面子的。”连蔓儿又道。如果她方才义正言辞地批驳连守信,完全可以让连守信颜面扫地。当然,她的“口无遮拦”似乎效果意料之外的好。
张氏被连蔓儿说的哑口无言。
“蔓儿,你大伯他们做的事,是不地道。”半晌,张氏才又开口,“不过,花儿的婚事,咱能成全还是该成全。蔓儿,我,他们害你,你恨他们,娘心里也恨,娘不喜欢他们。可是,事情了,你爷也罚过他们了,咱们不在一锅里吃了,但都还是连家人,咱能放下就放下,一家人,不要真的做了仇人。”
张氏说的语重心长。
“娘,花儿的婚事,我不会去特意成全,也不会故意去破坏的。”连蔓儿道。
她是真心并不想破坏连花儿的婚事,但是也没想过一定要去成全这门婚事。
关于连花儿的婚事,连蔓儿曾经仔细地想过。
如果连花儿的婚事不成了,那会有怎样的结果?首先,定礼要退回给宋家。那块假玉真的能瞒得吗?就算瞒了,还有高利贷要还。能卖了连花儿还高利贷吗?结果还是要落在连家所有人的头上。连家拿还这笔高利贷,只能卖房子、卖地,甚至去盐窠子里拿命换钱。这对整个连家都是灾难。
就算他们分家出来了,也不能完全免祸的。高利贷是不会跟你讲理的,首先这个房子,他们能住的安稳吗,分到的地,能真正到他们手里吗。他们就算不管别人,能眼睁睁地看着连老爷子和周氏流离失所、乞讨为生,卖身为奴?
他们刚刚分出来,自家根基还不稳。就算方才她给连花儿上眼药,也只是适可而止。但是她的这个想法却不能让连花儿他们,免得他们以为有了仗势。大房一家这些年一直心安理得地被供养着,关键就是号准了连老爷子的脉搏,有恃无恐。连蔓儿当然不能重蹈覆辙,这就是一个姿态和策略的问题。
“蔓儿,你能这么想,娘就放心了。”张氏见连蔓儿说不会去破坏,也就放了心。
上房西屋,古氏正在和连花儿。
“蔓儿竟然说了那样 话,怪不得你竟然把那绢花给了她,还有那镯子,可是花了将近二两银子打的。好闺女,你做的对。”古氏道。
“娘,我不甘心。”连花儿咬着牙道。
关于更新,这几天弱颜有些事情在忙,会慢慢调整,将更新固定下来,给大家造成不便,弱颜真心道歉。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