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淑叹道:“你也看到了,我老公在多年前就这样子了,我们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因我公公的关系,我连离婚的想法都不敢有,你说这样的生活我能开心得起来吗?”
陆志远那是多年前的商界巨鳄,不论是白道或是黑道商道,那是很有势力的,英淑只是一名普通家庭女子被强娶过来的,如果要离开了陆家,别说今后的生活要怎过,就是陆志远那也不会答应。
她到底是身体健康的人,当前正处在生理盛旺期间,老公又是这么一付模样,夜夜靠着两根手指来度日,日子要是好过才怪呢?
“是陆志远不肯让你离开陆家?”苏自坚稍作觉吟而道。
“唉!嫁在这样复杂的家族里,很多事情是很难讲得清楚的。”英淑于自己当前的处境,唯有叹息而以。
苏自坚点了点头,这是别人家里的事,他一个旁人实在不好指手划脚,有些事也是爱莫能助。
于陆家这样的家族,就是不用去猜,也知那是相当的复杂,其争权夺势,既便是相互残杀也在所不惜。
当然,苏自坚还不清楚陆家到底是什么生意?其背景又有什么样的势力?单是他对开设阳光地带这样的娱乐场所,这就不是一个平常人的能力所及。
就好象他苏自坚吧,要不是有着过人的功夫,超人的能力,又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背景,那也没办法混到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谁都有各自人际关系,这事业才作得蒸蒸日上。
“淑姐今后难不成就这样过一辈子,那也太可悲了。”一时也不觉为她的际遇而感叹着。
“这是我生出来就注定的,想逃都逃不掉。”见他避开不肯谈及治病手法等事,心想这事一时半会急不得,也就不再追问,恐令得他生起疑心了。
苏自坚心想这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事,也就不再多说。
“来!我们只问风月,不要再说那些不开心的话了。”说着,又给他倒下一杯来,俩人轻轻一碰杯,小饮了一口,挟着菜来吃了。
“只问风月,淑姐这话讲得好呀,人生难得遇上一知已,能坐下来喝酒聊天,又有什么是比这更让人闲情惬意的了。”苏自坚也是一笑说道。
“只是与淑姐这样一个老女人坐在一起,不免让你会感到大煞风景了吧。”
“不会,三十来岁年纪的女人,就好象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让人见了不免馋涎欲滴,淑姐也正是这般,我见了都难免要动心,怎会就说你老了。”
“咯咯!是在开淑姐玩笑的?”英淑有些挑逗地说道,她已经有很久没作那事了,陆志远又以开腔,只要她想男人了可以去作那事儿,看着苏自坚也不觉有些意动,加上那晚苏自坚的手指在她身上可没少折腾,不免就有意思了,只觉得下身有些滋润,真的好想他抱着自己充实一下。
她到底是有身份的人,除非是苏自坚主动向她攻击,不然自己这时就投怀送抱的话,不免会觉得丢脸。
“我说的是真话,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淑姐不肯相信也是没办法。”
正说话间,包厢的门忽地被人撞开,涌进了几个人来,为首一位却是陆多文。
苏自坚也不以为意,含笑地看着他。
英淑到是一怔。
“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和小青年搞在一起你不怕丢了陆家人的脸吗?”陆多文冷冷地说道,一直以来,他就不断地派人盯着英淑,希望她在生活上犯着这样的错误,以便自己抓到把柄,好让父亲陆志远把她赶走,然后将阳光地带的经营权夺到手中来。
阳光地带是一个高端场所,是陆家的主要收入之一,盯着的人实在不少,并不只单单是他陆多文,其弟陆多谋、陆多信也是一直盯着不放,谁夺到了阳光地带那将是为自己增加收入来源,所以都会为这样的肥得流油的财产而去作一些必要手段。
英淑看着他,冷笑了一声:“我才想要问你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不会是想恶人先告状吧?”陆多文不觉感到有些可笑,心想你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被我当场抓到了还理直气壮,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我只是与朋友在一起吃个饭而以,多文你不会是想歪了吧?”
“是不是我想歪了,这个我怕只有你才知道的吧。”陆多文并不相信她只是与苏自坚在吃饭这么简单,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找大嫂的痛处,终于是抓到了现场,心想怎也要把这事闹得大了才好,不制造一些影响出来怎行。
“你不觉得自己很是无聊的吗?”英淑如何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不过她是得到陆志远的授意这么作的,到是无惧于陆多文会作出什么事来,不过她也想借机给这弟讨厌的小叔子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