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可谓是最高尚的,舍妹不悔也承蒙他看得起,成为他的弟子;天师张五灵心比天明,急公好义,也不用多;地师陆阴行乐善好施,待人友善,前些日子我才刚请教过他一些事。”
“可钟魁首你呢?单单背后道人长短这一点,就是小人所为!”陆不弃冷笑道:“再者,作为在研究音律的前辈,目光短浅,心胸狭隘,无提点后进之心,这算是德行么?可笑你还是说你跟三师是挚友?你还是算了吧……少往脸上贴金!”
龙不离也是适时说道:“我看即便是铁器魁首陆力行,虽然有时候会被小人蒙蔽,可是也是个知错能改,真的为行业发展发光发热的好人。钟魁首,既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德行,你还是不要谈这个比较好,让人笑话。”
“污蔑,污蔑……通通都是污蔑!”钟衍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我如何在背后道人长短了?”
陆不弃目光看向龙不悔,龙不悔脸带寒霜地走出来:“我和姐姐到知音阁的时候,你们不正在评论我不弃大哥么?说他自以为是,附庸风雅,这一点恐怕有不下二十人听到,如果没有,那么我只能说她们的耳朵都不久于脑袋上。”
“这……”钟衍表情一转:“我这只不过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陆不弃,当自己不也是心悦臣服地离开了么?”
陆不弃冷笑:“心悦臣服?我对人师孔子夫心悦臣服,因为他确实引人向善,教会了不悔不少为人之道理。我对地师陆阴行心悦臣服,因为他的确学有所长,博古通今,为造福一方做了很大的贡献。你,有什么让我心悦臣服的?”
“陆不弃,你这话就说错了,钟魁首的音律造诣可是我们洪山郡最高深的,他十余种乐器可算是样样精通,而且他著作的‘袖赋’可谓是经典名曲,我等都心悦臣服。”
钟衍脸上露出几分得色,还朝说话的人微微点头,表示谢意。
“是么?你们都心悦臣服?”陆不弃环视众人:“那是说钟魁首都跟你们交流了,施舍了一点经验与你们?还是说攀附与其,能让你等显得更高尚,就如同钟魁首为了德行而把三师当成挚友一般?”
“我都无须你们回答我的问题!”陆不弃冷然拂袖:“初始,我也尊敬钟衍为一方乐器魁首,诚意相请,想以弟子之姿学习乐谱。可钟魁首以何相对,你自己跟大家说一下?”
钟衍脸色肃然:“我说你好高骛远,连曲谱都不识,就要标新立异,制作什么新的乐器,如同婴儿未学步想要跑,我有说错么?”
“你并无说错,可我难道为了这么一句推脱之词就心悦臣服?那这心悦臣服还真是来得太容易了点。”陆不弃轻笑:“而且当日知音阁,所有人都认为像我这种一介武夫,或者一个铁匠,来谈什么音律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是附庸风雅,自取其辱,为此我也要心悦臣服?”
众乐师哑然,有些不知内情的乐师,看向钟衍等人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了,毕竟这些乐师当中,也并非所有都是这种心气儿傲慢的人,而且这些乐师之中,有些人的求学之路恐怕也颇为坎坷。
“真是天大的笑话!”陆不弃嗤笑道:“我作为请求一方,无法要求你一定要教我,你不教自有其他人教。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我离去了,然后我离开了一趟洪山郡。这一点既然你们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了,自然也就知道我这些天并不在洪山郡。”
“而后,我的两位义妹只是因为关心我而找到知音阁,碰到了一群小人在用言语羞辱我,怒而出手,还很有分寸的只是打几个耳光,有哪位小人还想要苛责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