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开怀一笑,对这样的回答十分满意。
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也许是百忙之中从会议上脱身,心急赶来安慰失恋的她的时候。他带着她吃
了最好吃的餐厅,看了最美的景色,见识到了最好的男人......然后她惊觉自己早已不伤心了。
为什么呢?答案简单得完全不像谜底。
因为从头到尾,从她认识到了爱情的那一刻,她心心念念爱慕的人就只有一个,那个他就在眼前了。
聂正均搂着她上车,问她到底晚餐要吃什么。
“随便。”心情好的时候她通常都不挑的。
“法国菜?”他发动车子,难得亲自驾驶。
“不要,吃腻了。”当年他安慰她失恋就是去的一个法国餐厅,不能再去了,意头不好。
“嗯,湘菜?”他打了一圈方向盘,将车开出了公司的车库。
“最近牙齿疼,不能吃辣的。”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
聂正均转头看她,皱着眉头说:“小时候让你少吃点儿甜食跟要了你的命一样,现在好了吧,三
不五时的就得看牙医,该!”
林质搓了搓自己的脸蛋儿,说:“现在不吃了。”
聂正均冷笑一声,“看来是家里的芒果千层都吃完了。”
“你怎么知道?”林质捂着嘴,惊讶的看着他。
他冷哼一声,“下次再让我看到我直接就扔垃圾桶了,你记住。”
“哦。”她扭头,装作看外面的风景。
林质是一个别扭的丫头,虽然伪装成一个温和可亲的人,但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高冷的
家伙,起码在她的心有关普通人难以闯入的心门。
作为唯一拥有畅通行使权的聂正均先生,他对付林质别扭的毛病有多种手段,比如强制执行这一
种。
看着冰箱里的甜点都被清出来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林质觉得自己的心在受着烈火的煎熬。
“够了,没有了。”她站在卧室门前,一本正经的说。
聂正均伸手圈着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绕到自己的身边,夹在胳膊下带了进去。拉开梳妆台的
抽屉,里面安静的躺着各色各样的包装精致的糖果。
林质语无伦次的解释:“这是藏品,不是用来吃的。”
来自各个国家的糖果,她非常爱惜的整理了一个抽屉专门存放。有时候坐在梳妆台面前她会拉开
抽屉,“宠幸”一颗,这样,她一天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很好。
“明天去看牙医,不准迟到不准不来。”他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挥手放过她一马。
但是.......牙医?那是林质这辈子最讨厌的人种,没有之一。
“明天还要上班,等下班了医院也下班啦。”她背着手,很有理的说道。
聂正均拿出电话,预约了一个十分权威并且让林质从幼年时期都已经开始讨厌的老头子。
“中午休息的时候去,不去你知道后果。”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那一抽屉的色彩缤纷的糖果的所有权岌岌可危。
人生一大爱好被剥夺,就算是脾气还不错的质姑姑也生气了,一脸郁闷的盯着他,妄图用眼神使
他被人道毁灭。
“瞪着我也没用。”他摸了摸她的头顶,拉过来亲吻了一口。
像被放气的轮胎,她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抱着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胸膛,顺便蹭了两下。
“不准在心里骂我是老顽固。”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林质闷声闷气的开口,“聂正均同志,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小猫一样,他说:“丫头,我克服了无数心理障碍才走到了你身边,你不要让我泄气好不好?”
“唔,我在给你打气。”
“以什么方式?”
她踮起脚尖,亲了一口他还有些胡茬的下巴,刺刺的,很性感。
相爱的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一样,想把对方缩小塞在自己的口袋里带走,又想把她含在嘴里,时时刻刻都能接吻。
林质说:“我做过的最大胆的一件事就是强吻你。”
聂正均挑眉,“哦,那我比你有出息多了。”
林质握着他的手腕,“怎么讲?”
“我第一次接受了一个女人的强吻,并且还心无芥蒂的爱着她。”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弧度慢慢的增大,直到眼角也飞扬了起来,她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
“我也爱你。”
“唔,林质小姐,你好不矜持。”他笑着打趣她。
“矜持?加上我偷偷暗恋你的时间我觉得简直像过了几亿光年。”她撅着嘴,难得有撒娇。
从十八岁成年开始,从懂得爱情开始,她的眼光就没有一刻能从他身上剥离。六年的时间,漫长到可以让宇宙飞船绕地球飞好多圈了,而她现在才走到终点。
他微微一笑,不承认自己心里的暗爽。
即使对于暗恋这件事,明显是他更熟门熟路经验丰富,可他就是不说,看她什么时候才能回过味儿来。
对于腹黑的猎人,通常都不会举着□□明目张胆的对着猎物,这是技巧。
林质抱着他,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嘴角悄悄地扬起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