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眯着眼,沉思起来,似乎这一次作乱很不简单,史书之中语焉不详,只是寥寥几语,发生这样的事,作乱到这样的规模,竟只是三言两语?
噢,得查一查白莲教才好。
等他大致已经有了一些资料在胸,待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被送到了一处营地,这儿竟有一处地牢,这些乱贼推搡着叶春秋进去,便听到里头传来嚎叫。
“呀……打死我吧,忠臣死节,吾所愿也,啊……啊……啊……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狗贼,万箭穿心的乱党……呃啊……来,给个痛快,用鞭子抽我是什么本事,用那狼牙棒砸我天灵盖,吾不惧死也……呃啊……打折了我的腿又何用,我的腿反正已经折了,狗贼活该千刀万剐,等吾皇天兵一到,尔等区区小贼,转眼便灰飞烟灭,狗贼……狗贼……乱臣贼子……呃……呃……”
听着很耳熟,似乎这个声音像是听过,有一种同样配方、同样味道的感觉,叶春秋父子二人面面相觑,接着二人被后头的卫兵隔开,叶春秋被推搡进了一处牢房。
牢房中很昏暗,叶春秋被人推进去,脚步打了个踉跄,却是不小心一踩,黑暗中踩着一条腿,这人立即发出了嗷嗷的叫声,厉声道:“瞎了眼吗?打扰本侯爷修仙,本侯爷在紧要关头,你竟……”
叶春秋也是无语,偏偏浑身绑成了粽子,只好道:“学生万死,还请见谅。”
这人便冷哼一声,道:“差一点就得道了,小子,你是谁,竟也有资格关在这样重要的地方,喂喂喂,守卫,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我堂堂寿宁侯,如此重要的人犯,竟和一个如此不甚紧要的人关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吗?”
一个守卫一脸凶色地过来,厉声道:“闭嘴。”
这人就不敢做声了,只是低声的咕哝:“乱臣贼子,果然……”
后头的话,叶春秋听不甚清,不过听他自称寿宁侯,叶春秋似乎对这个人大致有了些了解,此人……是张太后的嫡亲弟弟?据说在弘治和正德两朝很是吃香,坏事做尽,一生之中遭遇了无数的弹劾,却依然屹立不倒。
叶春秋心里想,历史之中对于这件事轻描淡写,忌讳莫深,难道是因为和这个寿宁侯有关吗?
这人又盘膝坐下,开始阖目低声呢喃,像是颂唱经文,叶春秋便索性在角落里想着脱身之计,过不多时,便又听外头道:“那个自称什么姓邓的家伙倒是硬气得很,打折了腿他还在叫骂,若不是因为他是朝廷命官,蔡坛主早有吩咐,刘香主当真要打死他。”
叶春秋苦笑摇头,竟真是邓建……
邓大人还真是……命运多舛啊,话说他不是早半日下船吗?难道是因为下船之后遇到了匪徒?真是造孽,他这个脾气,再加上天生一副嘲讽脸,还真是……
叶春秋无法用语言去形容,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是够糟糕的,便带着满肚子的忧心昏昏睡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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