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以伤到6远山等人,以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情形化解。
下一刻,6丰衣袍猎猎地出现在几位族老之前了。
“身为6家男儿,行将踏错时,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他只冷冷地望了一眼几个大逆不道的族老,身前青松虚影,陡然激溅出数条绿盈盈的松枝,轻轻一卷,将挣扎的他们缠绕,吊了起来,非常霸气,也非常迅捷。
“我们是受6烈胁迫才做了错事的,求族长原谅!”
“是啊,6烈在族张狂而又倨傲,权势滔天,我们都是受逼迫,才敢如此的!”
几位族老眼见已不可能逃脱,完全不用商量,异口同声地咬定,6烈逼迫了他们,他们只不过是情非得已,而且一个个极没有形象的涕泪交加,丝毫不像6家族老。
“无耻!”
“一点6家男儿气概也没有!”
6羽识海的老祖愤怒地咆哮,几乎想要幻化而出,教训他们一顿。
他无法想象这几个族老,是曾经那个与天争与地争,为求一线生机,而在十万大山与猛兽为伍、茹毛饮血的猎户的后人。
6羽也是无奈,真的不敢相信这是6家族老!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6丰不为所动,冷酷地道“6家之所以如此举步维艰,是因为你们这些人的争斗,拉下去,依族规处置!”
………
思过崖。
“老爷……”
忠心的灵奴,沙哑的声音急促地响起。
面色沉重如同下雨的6烈,睁开了沉重的眼睛,望向山脚下那个身影,眉头皱得很深,一颗心跳得也非常急促,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情况,还是在他的儿子意外身死之时,才曾出现过的。
他不知为何今日这种焦躁不安的情绪再次涌了心头,从他清晨醒来的那一刻,这种令人不安,甚至可能有些狂躁的情绪,紧紧地抓住了他,始终无法摆脱。
“急什么,慢慢来!”
6烈声音放得很轻,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使灵奴稳定,同时使他自己安稳下来。
“老……老……爷!”
灵奴越来越急促,反而开始结巴的声音让他更加烦躁了。
他索性不再压制那种情绪,不耐烦地道“说,什么事儿!”
灵奴嘴唇嗫嚅,支支吾吾,导致6烈凝神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什么声音,由灵奴的嘴里出,这让6烈更加急躁,眼一翻,冷冷地望向灵奴。
只见灵奴谦恭地立在那里,似乎遭遇了什么重大变故,身体不住地颤抖,两手更是抖个不停,两眼更是泪光闪闪,随时都要掉下的样子。
“说!”6烈威严地命令。
“云飞公子……云飞公子……”
“云飞将那个小小的6豹斩杀,遭到了族长6丰那老匹夫的处置?”6烈不以为意地问出了口,在他想来,今日可能出的最大的事情,也是那些废物族老没有阻止住6丰,从而使得6云飞陷入了麻烦。
不过,这种麻烦并不是什么麻烦,只要6云飞成为下一届族长,6丰又能如何?
“不……不是……”
6烈脸顿时沉了下来,猛然转身,吼道
“那群废物,难道连云飞斩杀6豹的机会都没有制造出来?”
灵奴流下了眼泪,6烈越是这样,他越伤心,因为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他有些瘦弱的身体,猛然立直,承受住那股悲伤,一字顿地字道
“云…飞…公…子…被…6…羽…斩…杀!”
空气静默,6烈身体猛然僵住。
但下一刻,他的身体猛然爆出恐怖的压力,紧紧地压着灵奴,吼道“不可能,那个废物早已经死在了渺灵园,他又如何能杀得了云飞?更何况他是一个没有道纹的废物!”
灵奴没有再说话,但此时无声胜有声,越是无话,以6烈对他的了解,反倒越能令6烈相信他所说的话千真万确,6烈先是狂怒,而后狂笑,疯疯癫癫,灵力狂舞,震耳欲聋的响声,不断在思过崖轰鸣。
很久之后,他才安静下来,低垂着头,小声地道“你走吧,别再跟着我了!”
随之便安安静静地如老僧般枯坐,再无声音传出,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空气有淡淡的血腥味飘散,等灵奴意识到不妙,猛然冲了过去时,6家第二号人物,已是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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