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问出严暖的位置,匆忙上了出租车,急匆匆赶到酒店。
“怎么回事!”看到严暖脸色的巴掌印,陶然像被点燃了。“你别哭,到底怎么了?”
严暖看到陶然就像见到亲人一样,只能抽抽搭搭的回答:“杨子沛骗我说要离婚,结果打了我。要不是,要不是慕容川赶过去,他们就要打死我了。”
“这个混蛋!”陶然骂了声,从冰箱里取出冰镇冷饮,小心的贴在她的脸上。“疼吗?”
严暖点了点头:“还好。”
“我当初就觉得杨子沛不是他好东西,你非要和他结婚。连个婚礼都没办,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说这话时,简直要被你气死了。”
“可是……你从来没说过啊。”严暖傻傻的问。
“我怎么说啊!你那时候和杨子沛如胶似漆似的,我也不好泼你冷水吧。我敢说他把一切都策划好了,什么不办婚礼,什么担心影响工作不要对公司的同事说出你们的关系。”
陶然冷笑,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她的额头。“你简直就是鬼迷心窍,要不是有那张结婚证,根本和给人家当免费保姆没区别。”
严暖发觉自己真的像个傻子似的,任杨子沛耍了两年。
她咬着下唇,眼角又泛起湿意。
陶然心底一叹,看着这间豪华的套房,挑了挑眉梢。“你刚刚说慕容川也在,他人呢?”
严暖尴尬了下,小脸一点点涨红。
陶然立即就明白了,无奈笑道:“该不会是他打算发生些什么,被你赶走了?”
“你怎么知道?”
陶然有时候觉得严暖这样单纯的人生活在这个复杂的社会,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她的手指摸向她红肿的脸颊,噗哧一声笑了。
“看来他对你不错。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也吃得下。”
“然然!”
陶然不以为杵,“你现在肿的像个猪头,也不知道什么男人会有胃口。”
慕容川的确是说了没胃口……
严暖竟有些失落。
“你待在那个家里被人欺负,连讨公道都难。我看杨子沛那个小人,也不知道带那个女人回去多少次了,就你傻乎乎的还不知道。那种家里,你还留恋什么?周小惠打你,杨子沛也出手了,要是哪天没人护着你,真被人打死都不知道。”
看着严暖惊惧的眼神,陶然低声一叹:“作为闺蜜,我本来不该说这些话的。但是暖暖,你的家里人,还有杨子沛的家都不是最终归宿。被男人包养又怎么了?你该感激一下上帝,你的金主是个长相帅气,身材也不错的男人。”
她就不说慕容川这个名字的影响力,免得这个小笨蛋更加不知所措。
“有慕容川给你当靠山,到时候小小报复一下杨子沛,还不是手到擒来。而且……”她神色复杂的摸着严暖的发顶:“你难道就不想和你家里划清界限?”
想到那天上门的严父严母,严暖心里咯噔一下。
“可他们毕竟还是我的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