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之灾般的恐惧席卷了安木槿的每一根神经,她都忘记了挣扎,两只手无处可放只好抓紧了还握在手里的方糖罐子。
休息室的门是被踹开的。
冷慕寒动作算不上温柔的把人丢在床上,一低头哭笑不得,他可没觉得这个女人捧在怀里的方糖杯子多可爱,能让她爱不释手。
“昨晚,你去做什么了?”
安木槿:“……。”
“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一夜,嗯?不该给我解释吗?”冷慕寒气息冷峻,逼视着安木槿,那目光像是在拷问出轨的妻子一般。
安木槿迅速淡定下来了,手里依旧抱着方糖罐子,往床边儿蹭了蹭,坐稳:“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要解释呢?我是成年人,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
冷慕寒:“……。”
两个人对视,大眼瞪大眼的。
“安木槿!”冷慕寒率先忍不住了,抬起手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顿:“我不准你夜不归宿!你别忘了,我、我……。”
“你什么?”安木槿很自然的从床上下来,把方糖罐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的同时,接近门的位置:“你不准就可以吗?冷少,我们除了生意上的往来之外,没有瓜葛。”
好一个没有瓜葛,冷慕寒快被怒火烧成灰烬了,磨牙,突然欺身上来:“既然你不说,我就亲自动手检查了!”
“混蛋!你放手!”安木槿被突然抓住,身体本能的侧身,准备抬腿。
冷慕寒却借这个机会,整个人贴近,一只手拉住安木槿抬起的腿,把她就这样卡在自己身上了。
手指按住她胸前的纽扣,眉头一颤,用力的结果是纽扣四处纷飞,里面的米白色衬衫也没机会幸免于难,直接露出来了最里面的裸色bra。
咕咚,冷慕寒口水咽下去的声音不小,肤白凝脂,没有任何痕迹,他不甘心的握住了bra,就在这一刻,安木槿突然就贴过来了,头非常不客气的撞过来,直接撞上了冷慕寒的鼻子。
一阵酸疼,温热的鼻血瞬间落下,染红了安木槿胸前的肌肤。
“放开我!”安木槿警告。
冷慕寒抬手抹了一下鼻子,把人翻转压在床上,都到了这程度了,他哪里还能放得开?
“冷慕寒!我恨你!”安木槿哭了,屈辱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她又被这个混蛋给按在床上了,恨不得手边有刀,阉割了这个混蛋!
冷慕寒动作粗鲁,再褪下安木槿的铅笔裤的时候,人也清醒了。
任何痕迹都没有,证明了什么?这女人自己跑出去,一个人玩儿了一夜?还是说她又像前段一段时间那样,一个人在深夜里徘徊在孤寂无人的小路上,还或者是因为明天的奠基仪式,这女人傻呵呵的去看了现场?
千百种可能性把冷慕寒的大脑都要撑爆了,不管多少种可能,唯一不可能的就是她和别人男人去滚床单了。
这个结论让他兴奋的像是一个孩子似的,从后面抱着衣服被扒得乱七八糟的安木槿,以额头抵着她的后背,轻声:“谢谢,谢谢你没和别的男人胡来。”
安木槿猛的转身,用足了力气挥出了小爪子,冷慕寒的脸偏到一侧,清晰的三道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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