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几乎长达两年的孤枕难眠都这么熬过来了,周文的出现却让她体内已经熄灭的**,又渐渐苏醒过来,像是之前不过是没有碰到合适的人一样。
周文的一举一动,都在深深的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婶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周文突然看到秀莲发红的脸,奇怪问道,秀莲一愣,心里一阵惊慌,连忙起身:“我,我去给你倒碗凉茶!”
周文刚想说这里有茶不用了,秀莲却脚下一滑,惊呼一声,眼看着身子就要摔在地上,周文连忙丢了手里的碗,在秀莲跌在地上之前,将秀莲抱在怀里。
“婶子你没事吧?”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反而是一个让人相当安心的怀抱,秀莲反应过来之后,鼻尖缭绕着周文身上的气息,满满的男人气息让秀莲一下子红了脸,身下一阵异样。
“没,没事。”
秀莲结结巴巴的转头看着别处,手扶在周文的胸膛上,却没有力气自己站稳。
“婶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崴到脚了?”
周文看秀莲一直脸上表情怪异,不由得担心起来,还没等秀莲回答,就将他一个横抱抱起来,在秀莲的惊呼声把秀莲放在了沙发上。
“小文,我没事!”
“婶子你别乱动,我帮你看看身体。”
周文皱眉,刚刚他只觉得秀莲身上不正常的冰凉,将秀莲的鞋子脱下,然后脱掉袜子,一只满是伤疤的脚露出来。
周文愣住了,秀莲咬着下唇缩回脚,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婶子,这是……怎么回事?”
周文抬眼看着秀莲,像是要把她眼里的心思全都看出来一样。
“婶子没事,这是早些年,你大哥去世的时候弄得。”
被秀莲这么一说,周文确实想起,那时候的秀莲还是个被捧在手心的宝贝,树根大哥受伤之后不治身亡,医疗费掏空了家里所有的继续,据后来说,秀莲当初请不起人安葬树根,是自己捡了些草席,借了推车和铁镐,亲手把树根一点点埋下去的。
这样一来,这脚上的伤,便也说的清了。
周文沉默不语,蹲下身子握住秀莲的脚,微亮,触感柔嫩,脚底确是粗糙的厉害,一摸便知是受过了不少苦的。
当年,秀莲的父亲自豪自己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真当时碰在手心里呵护着,后来嫁给大哥,也是被关怀照顾的无微不至,短短几年内就粗糙成这副模样,怕是为了生计,也干了不少的体力活。
周文心头一阵酸楚,垂着头。
秀莲被周文突然的安静吓得心慌,小心翼翼的问道:“小文,你怎么了?”
“我没事,婶子,过两天我给你带个祛疤嫩肤的膏药来,你这脚肯定能重新变回以前的样子的。”
周文笑着抬头宽慰,秀莲却惨淡的笑了声,说:“不用了,婶子啊,也没打算再嫁人,一双脚罢了,没事的。”
说着就想要把脚抽回去,看到秀莲脸上略带窘迫,周文这才想起,在他们村啊,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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