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钱庄,却不想引来了萧清逸的那个小军师,但是对这件事情他也不想多加解释什么。
对于神医容华的事情,他十分肯定萧清逸一定知道些什么,其实他知道萧清逸还在为星瑞的事情耿耿于怀,可他身上的九阴寒蛊已经刻不容缓。
“你如何得知我与容华的关系?还有……你找容华干什么?”萧清逸有些意外为什么千代君离知道他和容华的关系,更加想知道他找容华有什么事情。
星瑞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他绝对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重新演第二遍。
千代君离不停手中泡茶的动作,言语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的那个小军师告诉本王的,她还以安逸钱庄一成的股份来交换本王撤资金鼎钱庄。”
木槿?萧清逸的面色当即变的有些不自然,折扇无意识地敲打手心,心中却很奇怪,为什么木槿会和千代君离扯上关系,难道她只一晚就查出了幕后之人是千代君离了么?
可即使是这样,木槿为什么要泄露容华的事情,难道只是为了能让千代君离撤资吗?可直觉告诉他,木槿不是那么莽撞的人,她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
“容华不会见你,就算见了也不会为你所用,不要问为什么,想想你们千代一氏都做过什么事。”萧清逸丢下这么一句话,径直走出了包厢,这次再没有人拦住他了。
这句话并不是他信口胡诌的,而是容华此生绝对不会希望见到千代一氏的人,更不要提为他们所用了,不过他更加好奇的是为什么千代君离要找容华。
眼见得萧清逸的身影消失在包厢,千代君离深邃如墨莲的眸子居然如死水一般没有一丝波动,甚至变得有些空洞,手中拿的茶壶倾倒,烫水浇在自己手背上还不自知。
闻影在暗处看不下去了,擅自出现夺过千代君离手中的茶壶,擦去他手上的水渍,只见他手上的皮肤已经被烫红了。
“主子,属下这就去请郎中过来给您包扎。”闻影虽然面上没有什么,但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担忧。
千代君离看了一眼自己被烫伤的地方,用右手捂住,闭上眼睛无力地说:“不必了,让本王休息一会儿就回去吧!那件事情终究是本王愧对了他。”
“主子!”闻影心中很不平,也很为千代君离心疼:“您为何不告诉萧公子当年事情的真相,当年的事情虽然您也有错,可是你也有自己的苦衷,再说您已经尽量把伤害降到了最低,而且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没有什么苦衷,无论如何错了就是错了,如果不是本王,也就没有星瑞的死,萧清逸恨本王是理所应当的。”千代君离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思绪渐渐飘远。
闻影见千代君离不再有反应,低叹一声之后出了包厢,不管主子说不说,他都要找郎中包扎一下他手上的伤,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而且当年的那件事就算是主子也无能为力,在那种情况下,主子能做到那样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而且那次之后,他也给自身带来了也许一生都无法抹去的后果。
说真的,他作为一个冷心冷清的暗卫,看到主子的遭遇都会感到心疼,更何况是别人?
如果不是主子要他们所有人都发毒誓,誓死也不能将当年的真相说出去的话,也许就不会造成如今的这个局面了……
再说安陵木槿,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莫名的心塞,出去喝了不少酒,整个人回安逸钱庄的时候已经是连路都走不稳了,还是冥尘把她抬回房间的。
宿醉的下场就是第二日清晨安陵木槿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疼的想要炸开来一般。
眼前还有些迷迷蒙蒙的,脑袋像被炸弹轰过,安陵木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了看周遭的环境,看到是自己的房间,顿时松了一口气。
钱庄!安陵木槿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也不知道千代君离那个家伙有没有撤资,有没有找萧清逸谈过。
等她收拾好自己到钱庄时,看到的就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感觉,每个人的面上都带了几分笑意,这倒是让安陵木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她睡了一觉之后整个世界都变了一样。
转身往柜台走去,安陵木槿轻轻敲了敲台子,询问:“何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搞得好像谁中了六合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