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雪姐吃饭的时候一直不敢看我,直接将碗里的食物消灭完毕,我却一点心思没有,毕竟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一次机会,我居然睡死了。
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我是怎么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的,这本应该世界上最幸福最愉悦的事情,可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我跟学姐说,可是雪姐却刻意的回避,一旦提及,雪姐就会丢给我一句话,那件事情就当做是一场梦了,谁也不用记得,以后也不会再发生!
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只能在脑海中脑补了一下画面,尤其是被换掉的裤衩以及阳台晒着的床单,都让我心里一阵激动。
吃过饭,雪姐就提着包包跟我一起出门了,因为手上伤口太深,不得不去打破伤风针,况且又是夏天,不然感染了非常的麻烦。
云南白药的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昨天雪姐大腿内侧还满是淤青,疼的走路都艰难呢,一个晚上的时间都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今天雪姐却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配上一条灰色包臀裙,将挺翘的臀部和笔直的双腿勾勒的淋漓尽致,黑色本就显瘦,雪姐的双腿更是完美无瑕,如艺术品一样。
“看什么看,还不是你折腾的。”雪姐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立马不好意思的收回了乱瞄的目光,我不知道我到底干了啥,可是雪姐却一个劲的说我昨晚一阵穷折腾。
我仿佛犯了错的孩子,不敢乱来,生怕惹了雪姐生气。
可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如同猫抓一样,痒的很,因为我不想昨晚稀里糊涂的就是我跟雪姐最后一次的接触。
我一定要再找机会,跟雪姐在一起,只不过不是现在。我陪着雪姐来到了县里的医院,打了破伤风针之后雪姐又拿了点药,因为行走多少有点不方便的缘故,雪姐没有多停留就回来了。
我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一天,雪姐坐在外面的沙发看电视,翘着二郎腿,穿了一件宽松的衣服,显得很有味道。
我心里痒痒的,想过去,可是一靠近雪姐就会瞪我一眼,我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周六的下午,雪姐家的门铃响了起来,雪姐站起身子走了过去开门,我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雪姐,一直盯着雪姐的身子,从秀发到背影,到屁股再到笔直的双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迷人。
我昨晚真的跟雪姐做了么,我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雪姐这完美的身材,滑腻的肌肤,跟雪姐在一起的话那种感觉应该无比的舒服吧,可惜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能将床单弄成那样,雪姐也一直说我折腾,难道说我真的那么厉害么,我甚至开始脑补我将雪姐粗.暴的推倒在床上,将她的衣服褪去,疯狂的索取,得到我想得到的一切。
“程老师你好,请问小志在吗?”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抬头看了过去,只见我妈站在门口正朝着里面张望,当看我的时候,有点浑浊和疲惫的眸子猛地一亮。
雪姐让了开来,将我妈请进屋子,冲着我喊了一声,“小志,你妈妈来了,快出来。”
我已经看到了,心里却谈不上有多快乐,我来雪姐家里也有很久很久了,我妈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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