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叙的差不多了!难道就让我二十万大军在这里等着吗?”苏岳霖语气恢复冰冷,“随军典簿何在?”
“下官在!”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窜到车前!
“传我军令,今日进关,立下军规三条!”
典簿连忙取出纸笔,有人为他撑起伞来!
“其一,如今初春,冬禾初生,军中随意践踏农田,毁伤庄稼者,杀无赦!”
“其二,此行进城,犯民秋毫,奸*掳掠者,杀无赦!”
“其三,所遇叛逆不从,混淆视听,欲阻南征者,杀无赦!”
“诺!”
吾冉闻言一笑,“听说北苍治军之严,当属天下之最,军规中必杀令过百,重责令过千,一般规定数千!敢问北苍有几人能记住?”
苏岳霖冷笑一声,“欲入我北苍军,先知军规,不能竟记者,不入,知而所犯者,或杀或逐,不论军职高低,不论出身好坏,你还有想问的么?”
吾冉沉吟不语。
“入城!”苏岳霖开口,大军开拔,直入乱雄,乱雄关守将不战而降的消息也传遍天下,举世震惊!
然而最过瞩目的却不是这里,东申举兵,大军一路披靡,如今离颍都不足百里之遥,所幸当朝大司马还算有些本事,披甲上阵,将乱军勉强阻挡上天关外!
伯贤急了,于是慌不择路的发了个共邀天下诸侯共讨贼的檄文,可怜天下诸侯七十二,响应者却是寥寥无几!
发兵者止有吴魏,北苍,但是到底是勤王还是倒王,没谁知道,或者说心知肚明,也不会多言!天下将崩,王道不存,只差临门一脚!
白衣一出,天下缟素,果然名不虚传!
而此时远在楚国的张掖刚刚从女人的肚皮上爬起来。
“张兄!如今这天下巨变,而唯我大楚士卒百万,富甲天下,却是按兵不动,可有什么玄机?”王五儿为张掖递一杯茶!
张掖接过,仔细品味一番,“王兄忧国忧民,实在是让我等佩服!要我说,此时按兵不动,表面上可以坐收渔利,实则乃是大大的昏招,此时若是遣士卒十万,东进中原,可坐取中原数十州耳!”
“嗯!张兄果然高见,与某不谋而合,哎!可惜上虞慧眼识得我等惊世大才!白白错失这等扩土的大好时机!”王五儿郑重地点点头,深以为然!
“王兄言之有理!张某也甚感可惜啊!每日也唯有与王兄流连这风月之地,暂遣寂寞啊!”
“正是如此,不知明日张兄想去何处找何人聊表心志,一诉衷肠?”
“听说那胭脂巷出了个花魁,或许能解我等踌躇之心!”
“如此甚好!”王五儿点点头,“只是这新出的花魁,怕是不好见啊!”
“无妨!天下婊子一个样,无非就是钱的事儿,伺候我等天之骄子,也是她们的造化!”
“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