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么一想,欧辰辰真的是睡了。见到这,凤子澈急忙的拥着她,离去……
此时躲在暗处的阿九走了出来,望着消失的两个人,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这是八王爷和侧妃?
呵,阴冷的笑着,随即消失不见……
半个月后,凤子呈基本恢复,下地练功,部署战斗。可此时朝廷却派来了官员,说是奉旨前来接洽边境,虽没有明说,可那意思明显的很,二王爷您被老皇帝除名了……
一句问候他和梁小将的话都没有,本已客气疏离接待着的凤子呈,此时就火大了,把人赶出了军营,冷冷的说着,他会修书一封给父皇,不劳尔等操心军中之事。
霸气狂妄的令那些官员,灰头土脸的离开……
凤子呈望着远处,轻声呢喃,父皇,您真的是让儿臣失望啊……
至于粱右其,运气就不那么好了。欧辰辰那天采药回来之后,他高烧不退,伤口发炎,整整烧了三天,眼见一代将领就要离开时,他却奇迹般的醒来。
欧辰辰最近严重的睡眠不足,一连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身子早就超负荷工作了,吩咐完继续泡澡之后,她便晕了过去……
可此时那个被欧辰辰定义为要烧傻的粱右其却奇迹般的醒来了,浑浊的眼眸扫视一周,发现他得救了,动了动自己的四肢,惨白的脸颊却露出欣慰的笑意:“还好,四肢俱在……”
那笑容却令左边的脸颊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
凤子澈和凤子呈刚好听到这句话,巨是心酸,心疼……
“水……嗯,老二,他是谁?”喝了水之后,粱右其的声音依旧干涩,抬起头,他可不记得他们军营里有个这样到的人。
好像也是他从一个密洞里把他救出来的,这般武艺高强之人,他敢肯定此人不是军中之人……
难不成?
“放心,是你我都意想不到的人,幸好他来了,你现在怎么样?”凤子呈难言激动,屏退左右,上前上下的打量,真的是可惜了那一张俊美的脸颊……
粱右其长得甚是俊美,五官英俊的像是上天特别的眷顾,儒雅、干净,像个白面书生一般无害,可他做事却非常的果敢、刚毅,也很得人拥护。
可惜的是此时的他左脸上却有一大片的肌肤没了,都过去几天了,依旧血淋淋的,还没有结痂,看起来有一些恐怖。
“放心,你都没死,我自然不会死!查出是谁里应外合了吗?”粱右其深深的望了一眼,似乎猜到了眼前的人是谁似得。随即点头,毫不在意似得开口,带笑的眼眸突然变得凌厉、严肃起来。
那个人一旦查出来,绝不姑息……
“还没有,但你我受伤绝对与李斯脱不了关系……”一提到这个,凤子呈也变得严肃起来,被人害成这样,他不会这么算的。
还有那些死去的将士,更不会允许他就这么的算了。若是没有人响应,他不介意悄无声息的灭了……
“是他?我就说是谁那么的熟悉我们的作战方法,可他的身份太过的特殊,你处决了他,皇帝怕是要找你麻烦……”粱右其沉吟片刻,开口,老皇帝不会允许他和老二把持边境的军权。
他们在安城虽带了十多年了,按理说老皇帝他应该早就怀疑他和老二的。可惜的是他和老二都做事都极其的有分寸,从不邀功,也从不回京,更不与亲人接触,让老皇帝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错处,倒是任由他们呆在这边境了……
“父皇已经在找我的麻烦了,所以债多不愁嘛!何况叛国的罪名父皇都能忍?”笑的温婉,望着远处,亦有所思的开口。
若是能忍,那他绝对滚回东城,再不带一兵一卒了……
粱右其闻言,但笑不语……
“只是,右其你脸上的伤?”身上的伤再多,毕竟看不到。再说,男人身上没点伤疤,那还叫男人吗?
可脸上这伤,实在是太阴森了一些,面积也大了一点,怎么看,怎么丑啊……
“呵,曾经你老是嫌弃老子长得太帅气,不像个煞星,如今你再不会这么说老子像个娘们,把老子赶走的吧。当然,若是你真觉得丑的话,大不了老子日后戴个面具,好好的把‘黑风双煞’给诠释到位了……”调侃的开口,一点也没有因为脸上的伤势发愁。
瞧瞧,为了这称呼,他也是拼了……
凤子呈、凤子澈二人听到这,真的是好气又有好笑,见过开朗的,可这般开朗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难不成曾经那个护他相貌的人,都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