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李羡鱼倾心于一个剑客,可是这剑客却死于一场江湖恩怨,她一时想不开找了根绳子,准备上吊的时候她又开始纠结了,万一这次死了不会重生怎么办?真的要死回去救这个剑客吗?
李羡鱼认真想了想,发现她其实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剑客,人生死各有天命,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正当她准备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凉瓜铺啊!哪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在背后踢她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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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又翻一页,这一世,她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让剑客避过了死劫,谁知道救完他后,这剑客却不愿意以身相许,她只想随他浪迹天涯,可他却不肯带她远走高飞。
她嘤嘤哭道:“我们可以喂马劈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剑客冷颜道:“流浪的人有流浪的灵魂,他们不会为了谁而停留。”
最后,她朝他离去的背影用尔康手呐喊了一声,“注孤生!”
从此,江湖上多了个叫祝孤生的流浪剑客。
又这么过了一段时间,李羡鱼突然发现人生其实挺无聊的。过去的许多事情她都没有做好,多少留下了些许遗憾。若能重来一次,她或许能够做得更好呢?
嗯,于是她又开始寻死觅活,上吊投河。可是却怎么都死不成,就好像有人拦着她去死似的。
上过几次吊,不是绳子断就是歪脖子树枝断,但是房梁也断了是个什么意思?
投河吧,那一次正想跳下去,突然发现有个人在上流嘘嘘,一路走上去,都有人在嘘嘘,年轻的顶风尿三丈,年老的顺风尿一鞋,还有几个小萌娃,她一时没克制住吹起口哨来,于是把尿的大妈大婶都瞪着她,哟西,敢情这条河的水都是你们浇灌出来的不成?
总之,各种江湖河海她都投过了,就算能成功落水,可无论是半夜凌晨,刮风下雨,总会被一个黑衣人捞起来。
行,服毒吧,唉,全是假药,说多了都是泪。
可是,越是这样,她偏偏越挫越勇!于是,她成了一个和死神赛跑的女子!只是,死神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
死神:我手上又没有急支糖浆,她为什么追我?
最后,李羡鱼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她怎么就忘了前面两世是死在谁手里的呢?嘿嘿,对了,她要去找死!
很快,她便在云来客栈里找到了这位肥头猪耳的公子,笑眯眯地看着他。
公子扭扭捏捏,胖胖的猪蹄忍不住猛扯绣金袖口,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娇羞低头浅笑,终于忍不住问道:“姑娘,你看本公子做什么呀?”
“看你长得丑呀。”李羡鱼温柔笑道。
胖公子也笑,但很快,笑僵在了脸上。
“虽然你眼睛小,但是你嘴巴大呀!虽然你很懒,但是你也很笨啊!虽然你单身,但是也没有人喜欢你呀!虽然你不开心,但别人很快活啊!虽然你长得丑,但你想得美啊!”
“你、你你你你你你……”
“公子,你、你你你你你大大大大大舌头吗?”李羡鱼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你你你你你找死!”胖公子怒道。
“哟?你怎么知道?”李羡鱼得意洋洋道,“快来打死我呀!”
胖公子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大脸盘上的一双小眼睛竟是水漫金山了,他忍不住双手捂脸,嘤嘤嘤哭着跑开了。外面的世界实在太残忍了,坏人实在太多了!他要回家找奶娘!
李羡鱼一脸懵逼,就这样?他不来打死她?
“哈哈哈!”身后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这位姑娘真是风趣、耿直!”
李羡鱼回过头来,见一年轻公子,玉冠束发,面容白净,身着深蓝色交领直裰,风度翩翩,此时正摇着一把绘有采菊东篱的湘妃竹折扇,微风徐徐,愈发将他衬得风流倜傥。
“呵呵,”李羡鱼冷笑,“如今秋风飒飒,公子扇着不冷么?”她现在看到书生模样的人就想起刘连,来气。
公子毫不介意,利落收起折扇,盈盈一笑,“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在下姓温,温如卧。”
“温如卧?”李羡鱼挑眉看他,他干嘛,想泡她?
“是的,女口如,卧是……这个卧。”他双手合十贴在脸侧,笑容可掬地歪了歪头,做了个睡觉的动作。
“哦,”李羡鱼恍然大悟,“‘睡觉’的‘睡’啊?”
温公子正欲点头,又摇了摇头。
“哦,我知道了,‘卧槽’的‘卧’!”
“何为‘卧槽’?”
李羡鱼沉吟片刻,深沉道来,“‘卧槽’,是一种‘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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