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外面偷听的妈妈几乎要晕厥过去,谁能想到夫人的病不能治了。
丁院判看向济子篆,“可否请济先生先做些医治?”
济子篆没有半点犹豫,“还请乔大人另请高明,太医院也有外科正宗,请他们来更为妥当,在下不过是民间郎中,万一有所疏忽实难赎罪,”说完吩咐胡灵,“背上药箱,我们走吧!”
胡灵看了一眼师父,不禁觉得痛快,凭乔家人对杨大小姐那般,就该这样回绝。
这样的中山狼谁要给她治病。
看着“客客气气”退出去的济子篆,乔文景半晌心中才生出一股恐惧的滋味,“丁院判,我夫人的病,这就……就……不能治了?”
丁院判忙躬身,“乔大人,下官不是不能治,只是不知能不能治好,夫人的病已经拖了十几日,委实是难……”说到这里丁院判兀然想起一个人,“乔大人没有请杨大小姐来看症?”
“要说能治好,定然就是杨大小姐那般医术。”
杨氏,怎么又是杨氏。
丁院判亲眼看到杨大小姐用血治痘疮,对杨大小姐的医术已经说不出的尊崇。现在说到杨大小姐,如同谈起自己的抱负,眼睛发亮,神情激动,仿佛替乔夫人找到了活路一条。
“乔大人,您的病不也是杨大小姐治好的。”
乔文景听得这话脸上一热,抬起头看丁院判,却没发现丁院判脸上有讽刺的意味。
丁院判很是激动,提起杨大小姐眉开眼笑,很有精神。“乔大人没看到,杨大小姐将杨家秘方拿了出来,现在所有的药铺都在治杨梅疮。大小姐连那些贱籍女子都不嫌弃,这样的医风,乔大人让人去请,杨大小姐定然会来的。”
他之前设计王振廷杀了杨氏,现在竟然要请杨氏来治病。乔文景的心情说不出的晦暗,“她一个女子,懂得什么。”
“可不能这样说,”丁院判为人耿直,要么不说,要说就要论出个结果。“乔大人,医术上没有男女之别,治病救人都是一样的。那可是关系到性命,半点马虎不得。要说男女之别,杨大小姐还救过您呢。”
这个丁科就要揪着杨氏治过他的事说一整天不成?
乔文景的火简直要烧起来,想要跳起来将丁院判踩扁,看他还能说出尊奉杨氏的话。
“我说不行就不行。丁院判行医多年,总比一个女子有法子。”
丁院判摇头。一本正经地和乔文景论起来,“就说杨梅疮,杨大小姐将方子传下去,民间多少药铺都学会了,我们太医院还要悄悄地去打听药方,杨大小姐虽然只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偏有旁人不会的医术。”
“人人分贵贱,可都会生病,乔大人不要看杨大小姐只是个民间女医,要看她的医术能救活乔夫人。”
乔文景瞪着眼睛愤怒地看丁科,这人难道不懂得察言观色,就要这样没完没了下去。
丁科这几天听说杨氏在保合堂的作为,回到家中总要提壶酒赞个好,偏偏太医院里没有人敢议论,正觉得憋的难受,现在总算找到了机会能畅所欲言,当然要说个淋漓尽致。
乔文景却已经听不下去,“不要再提杨氏。”以为他不愿意请杨氏?整件事闹的沸沸扬扬,请杨氏,那不是用自己的鞋底抽自己的脸。
丁科被看得一怔,向乔文景躬身,“良药苦口利于病,下官也是一心为了夫人着想。”
乔文景按捺不住焦躁地站起身,“丁院判开方子吧!”
……
乔家的事杨茉不清楚,现在她的所有精力都在哪些杨梅疮病患身上。
“醒了,醒了,”张琰边跑边喊,走到保合堂门口差点摔个跟头,他却顾不得许多,“杨大小姐,那个病得最重的病患醒过来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这是治疗起了效用,周围的医生、郎中顿时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张琰顾不得回这些人的话,毕恭毕敬地看着杨茉,“大小姐,真的……真的有效了。”
杨茉点点头,正要带着人去看病患,抬起头看到走进来的丁科。
“丁大人。”杨茉蹲身行礼。
其他人才回过神来,太医院院判大人到了。
“太医院来做什么?该不会是因为杨梅疮的新方子……”
“院判大人,保合堂可都是照《周律》行事,我们都能为杨大小姐作证。”
听着周围的声音丁科不禁皱起眉头,太医院在人心里已经这般不堪。
“丁大人,”杨茉道:“已经有病患用了药醒过来,大人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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