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官兵们见他如此,想着这人敢如此大胆,面对他们这样庞大的气势还如此面不改色,许真是有些身份,便不敢真的动手,只道:“这条街已经封路,不准通行。”
古卫彬看着他,面色一沉,道:“你可知我是谁!”
官兵是李守将带上过沙场的,平时最见不惯那些游手好闲的贵族子弟凭着身份就想胡作非为,今日古卫彬这一出就是顽固子弟最擅长的把戏无疑。
官兵看着他,现时已认定古卫彬就是安州城内哪个贵族家的无所事事前来搞事的子弟,虽不想得罪,但也不会给好脸色看,只冷冷道:“无论你是谁,这条路已经被官府封了,闲人免进!”
见这个官兵根本没给他半分面子,望了望城门外那一队朝这方前来的人马,他也不想闹事,否则就是让那前来的人难堪,届时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人,随即转头还站在后方马车旁的洛可妍,想了想,朝她道:“可妍小姐,你是知府千金,想必他们也是认识你的,古某确有急事需要面见你的父亲还有李守将,还请代为通传。”
洛可妍听到他的话,转眸看向他的脸,她真想看看这人男人到底脸皮是有多厚,他何来的自信她会帮他!难道他真当她不知他暗地里做的那些龌鹾事?只微笑着冷冷道:“古公子太抬举我了,我虽是知府千金,但也只是个没有官职在身的闺阁女子,何来那般权力能越过官府下的命令呢,你看,我现时不也是得在这里等候通行吗?”
“你……”古卫彬听到洛可妍如此说,牙齿咬得紧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真不明白,从相识至今不过十日左右,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女子,无论他怎么努力讨好她就是这般冷得让人发寒,似乎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眼里的神色就是让人奇怪。
看着洛可妍说话完,便转头望向别处,丝毫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转眼看了看还站在远处正在与李守将说着话、根本没望向他这边的洛元盛,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之色,随即从袖套中抽出一块牌子,“你把这个拿给你们大人看,他自会知晓。”
官兵看着古卫彬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古卫彬看着对方不信的神色,只道:“你当我这块是假的?你可想清楚了,有令牌却不接,害你家大人得罪人,你的罪过可是大了!”
官兵听得古卫彬这话,想了想,要是不接,说不定这东西是真的,那大家怪罪下来他就死定了。
想着还是收回自己的配刀,上前一步,从对方的手中拿过令牌,在阳光下照了照:看这牌子的模样倒挺像那么回事,不过他也没见过真正的令牌到底什么样子,只又瞟了古卫彬一眼,随口说了句:“等着,”说着便拿着牌子朝李守将走去。
虽然那官兵拿着令牌走了,但周围围着他的几个却没有放下过戒心,依旧握着方才拔出的刀指向他,古卫彬气愤之余心中也是郁闷,他堂堂一个侯府少主竟被这些人当众拿刀指着!要不是往日里为了行事方便,他早就将自己是远昌侯府的少主身份公诸于众了,此时哪还用受这等子气,说到底,这些人就是些趋炎附势的主,要证明了他的身份,看他们还敢这样对他!
那方的李守将接过下属交来的令牌,拿在手上左右翻看,随即眼色微微一凝,朝那官兵道:“你这东西哪来的?”
洛元盛看到李守将有些重视的神色,也注意起他拿着的令牌。
官兵指着还被其队官兵围着的古卫彬,道:“是那人,他方才想要硬闯被属下拦下,他便拿了这牌子让属下拿来给大人,说大人看了自会知晓。”
李守将顺着官兵指的方向,看到站在那方气定神闲的古卫彬,眼里也闪过狐疑神色,转头将手上的东西直接递到洛元盛手上,道:“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洛元盛接过手,“当年在京都中考时,有幸见过一块王府令牌,那牌子的样子与这块极其相似,”方才顾着盯着李守将手上的牌子看,没去注意官兵指的到底谁,想了想,让官也指了给他看,一看,眼神一锁,道:“李将军,你可知那人是何人!”
李守将听着,眼皮高高一抬,用着鄙夷的语气道,“老子为了这安州城的安危,整日事务那般多,哪有空去认识这种白头粉面的毛头小子呀,”不过想了想,洛元盛此时如此问,倒显得有些奇怪,“怎的,他还有什么大来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