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一下,出发。”欧阳凌飞命令道。
远处的雾他们一听到欧阳凌飞的命令便立马跑了过来,速度点收拾包袱。
景秋心揉了揉肩膀,站了起来,心想,终于到了最后一站了。
景秋心走上前,握住了欧阳凌飞的手说道:“进去里面,无论如何,一切要以自己为主。”
“不用担心,我们都不会有事。”欧阳凌飞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
“等下两人一组,千万不要落单,幻镜中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可小觑,一定要理智冷静的处理事情,千万不要感情用事,幻镜中究竟有什么变数,本宫此时也没有办法完全推算出来,本宫此时只有一个命令,保护好自己,活着走出迷幻阵,听明白了没?”欧阳凌飞在进入迷幻阵时,最后一次对着他们认真交代道。
“是”依旧是异口同声,带着铿锵有力,誓死如归的心。
欧阳凌飞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拉着景秋心率先走进了迷幻阵。
之后,一个一个紧跟着走进了迷幻阵。
欧阳凌飞一踏进去,周围雾霾一片,到处迷蒙蒙的白,什么也看不见,就连身旁的她也看不见,他紧紧握着景秋心的手,生怕一放手,她就从身旁消失,此时虽说看不见她的人,但是至少手心能传来她的温度,至少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存在。
他牵着她手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走右,突然感觉到手心传来的景秋心的手开始渐渐的变冰冷,他心一紧,立马转身去拉景秋心,结果一分心,欧阳凌飞便瞬间吸进了阵里。
欧阳凌飞看着眼前出现的场景莫名的熟悉,可是一下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里,结果一下子突然不知从哪个地方涌出了一大群百姓,开始纷纷朝着他这边涌过来,欧阳凌飞冷眼看着,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结果那些百姓直接从他身边穿梭而过,他们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在他们眼里是一个透明人。
欧阳凌飞清楚他此时他正身处在阵法中,只是他选择了静观其变,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看戏的人。
他慢慢的回过头,结果身后的场景竟然是一个法场,这个法场,只怕欧阳凌飞死也不会忘记,十四年前,欧阳家被判满门超斩,所有亲人的葬身之地,
此时欧阳凌飞的眼眸变得幽深,手中的拳头开始慢慢的收紧,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它想要做什么?激发他的愤怒,好让他中了圈套?
慢慢的,他的爹,娘,叔伯,婶娘通通的被那些侍兵一个一个的押了上来,个个头发凌乱,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步履蹒跚的被押着一步一步踉跄的走上刑台。
所以亲人被那些侍兵打得跪在刑台上,烈日灼灼,周围围了满是京城的百姓,各各带着惋惜痛苦的神情看着台上的人。
“不能杀,醇亲王是冤枉的,百姓们,我们要为王爷请命呀”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高喊了一声。
然后所有百姓也跟着开始齐齐的喊道:“不能杀,不能杀”,人群开始乱了,纷涌的朝着刑台上冲。
台上的司徒南冷眼的看着台下那些聚众闹事的人,然后冷声吩咐道:“给本官拦住他们,把那些聚众闹事的人通通以妨碍朝廷办事,抓入天牢”
“刑场百姓聚众闹事,为免突生变故,本官决定,提前行刑。”司徒南冷笑的看着那跪在刑场上最中央带着枷锁的男子说道。
“斩”司徒南丢下了那决定生杀大权的牌子。
所有尖叫声响起,伴随着刀起刀落,一下子所有亲人的头纷纷落地,鲜血开始在刑场上流淌,然后亲人一批批的押上刑台,一批批的重复,那刀起刀落,血流成河的画面,欧阳凌飞就站在远处,亲眼目赌着十四年前的惨案重演。
他嗜血的眼眸,冷眼的看着眼前一切的发生,他看见了自己的爹在行刑前嘴角轻微的动了动。
“凌儿,活下去,为了欧阳家列祖列宗,一定要活下去。”
欧阳凌飞的心立马被狠厉代替,眼眸燃烧着嗜血的火焰,双手凝聚内力,猛的向前准备推送过去的时候,却已迅雷不及的速度猛的飞了起来,转身把那一拳打了出去。
“呯”一个身影倒了下去。
欧阳凌飞背后的法场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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