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脩?!”这种小打小闹的小林宴,他竟然会来?她竟不知?
站在屋里的人确实是奉天脩,自带寒冰的男人,除了他还能有谁?夜下,这张面具异常冰凉如水,目光所及都觉得眼寒。
慕容楚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想看得更清些。
“你怎么来了?”而且还在她的房里,不对,他刚刚竟然什么都看到了!
奉天脩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处,身体不知因为什么,僵硬如石。
也许是发现自己做了蠢事,竟然破天荒的摸进了她的房间,这对于奉天脩来说,真是第一次。
“来了也好,我有些话要和你说说,”慕容楚一边点灯一边说,对这个男人从一开始有点尴尬到现在的自然,对方要和自己互相利用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取她性命。
对于慕容楚这种自来熟的引开话题,那暗沉的眼瞳似乎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
慕容楚点了几次灯都没点着,还是不习惯用古人的东西。
黑漆漆的,只能借着窗外的光线看到他模糊折轮廓,慕容楚索性也不打火石了,丢到桌上抬头看仍旧杵在那里的奉天脩。
见他不说话,慕容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顾自说:“婚礼从简,我不喜欢麻烦,七天时间的准备也太急了。”
“没得商量……”透过黑暗,传达着他坚硬的声音。
慕容楚是谁,一下子就听出他语气里的僵硬,她面上闪过一抹疑惑,“你刚刚是不是在生气。”
站在那边的人僵硬地动了动身,见此,慕容楚咳嗽了一声,她还没本事到抹他面子的时候,“不知王爷还有什么事?”
“管好自己,别让本王再看到第二次,”声音依旧冰冷,只是这次多带了点僵硬。
慕容楚马上知道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是希望她收敛,想到后院那一出,慕容楚或多或少知道奉天脩的意思,抿了抿唇,想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那些男人都是因为心疾用来发泄愤怒的?
不过前主也真是奇葩,为了保护自己的心脏,竟然选择了这种方式。
也许是有了宋隐一事,慕容楚觉得自己解释这些,估计没有人相信。
索性让人误会彻底,唉,她也不容易啊。
“婚礼的事……”
“七日之期不可拖延。”他冷硬地打断她。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然后就是一阵的尴尬,慕容楚也没想自己和奉天脩短短时日间就变成这样,想起了什么,慕容楚朝他走近几步,边从怀里拿出一条质地极好的腰带,奉天脩一直注视着她的动作。
看到是自己的东西时,眯了下眼,如果有光线,定能从他冰冷的眼瞳里看到丝丝的不自在。
“咳,”慕容楚用力咳了声,“这个还给你,我留着也没用。”
奉天脩突然扭开头,冷声道:“留着。”
她留着也没用啊,她要男人的腰带做什么?想到自己被‘逼婚’是因为这条腰带,慕容楚囧了一下。
遇上这种狗血,也没谁了。
见慕容楚保留着递过来的姿势,奉天脩霍地回头,眼底的寒气降低了八度,“想让本王杀了你。”
慕容楚手一缩,强权面前不得不低头啊,不用看,自个的战斗力就不如眼前这个刀子天天舔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