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就要为人妻了!”她的样子就像一个舍不得女儿出嫁的老母亲,如果祁烷醒着肯定吐血。
齐逸尘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竹弟……”
“嗯,我懂我懂~”孤倾语点了点头,拉了拉贾骐哲、墨白、慕容佐羽和小琪,“各位,我们不要打搅人家了,赶紧走吧!”
其他人的样子像是看见了鬼。
“累死了……”孤倾语看了看四周,“怎么还没走出去啊?”
从中午开始他们就走进了这座森林,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他们已经走了五个多小时了!
“竹弟,你好意思说嘛……”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
孤倾语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齐逸尘……”
“叫老子干嘛?”齐逸尘狠狠瞪了她一眼,放下祁烷撸了撸袖子。
……
齐逸尘不是个文弱书生吗?这三观也被颠覆得太快了吧……
孤倾语干笑着:“没事,您继续……”
齐逸尘撸了撸袖子,继续扛起了祁烷。
大锅,你这么粗暴你家里人知道么……
“我们快到了。”贾骐哲淡淡地看了一眼前方。
“啥?”孤倾语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个白痴,我们快要走出森林了。”贾骐哲敲了敲她的头。
“哦……”孤倾语揉了揉额头,跳到了慕容佐羽的身边,“冷兄啊……”
“嗯?”慕容佐羽微微抬眼,他的眼神一贯的冰冷。
“嗯,刚才的事情还请你不要生气……还有,谢谢你。”孤倾语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或许是因为慕容佐羽是几个人当中唯一一个不知道孤倾语是女儿身和真实名字的,所以孤倾语对他一直有种愧疚之心。
再加上他刚刚无条件的信任……
“没什么。”慕容佐羽淡淡地应了一句,继续往前走。
额?状态似乎不太对啊……难道这货是生气了么?也对啊,像慕容佐羽这样的冷美人生气一般不会展露情绪的吧……
嗯,有空安慰安慰开导开导就好了,况且自己是女身的情况也不是不能告诉他啊。
“次奥!老子不干了!”齐逸尘突然把祁烷丢在了地上。
这一丢啊……
“咳咳……”祁烷咳嗽了几声。
孤倾语立刻凑了过去:“七万,你怎么样?”
“Boss……”祁烷虚弱地咳了咳,“我头好晕啊……”
“墨白,不是说要两天才能醒么?这半天不到吧……”孤倾语摸了摸头。
墨白看了一眼齐逸尘:“估计是被摔了一下,被磕到之后,醒了。”
孤倾语:“……excuseme?”
祁烷立刻扶着孤倾语坐了起来:“我被摔了?那个混账敢摔爷爷我?”
“就是老子摔的怎么的吧!”齐逸尘一脚踩在石头上,一脸痞样。
“哟呵,你活得不耐烦了啊,让爷爷来收拾你!”祁烷撸起了墨绿色的袖子,往手上吐了吐口水。
“哟呵,老子怕你啊?”齐逸尘也撸起了雪白的袖子,原本的书生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瞬间没了。
……这两个傻逼……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两个帅哥突然间画风转变变成了那种杀猪的大汉啊?!一个一口“爷爷”,一个一口“老子”的?!
“大家都冷静一点……”小琪赶忙出来劝架,“还要赶路呢……”
“哼,爷爷(老子)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转过脸去。
“走了,傻逼们~”孤倾语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
“爷爷(老子)可不是吃素的!”两个人冲着孤倾语吼了一句,她身旁的贾骐哲和墨白立刻转过头来,眼里泛着危险的光芒。
“我们错了……”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句话,气势荡然无存。
孤倾语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傍晚时分,他们终于走出了森林,来到了一个小村庄。
一个老人正坐在村口,似乎在发呆。
“老爷爷?”孤倾语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
“嗯?”那个老人微微抬眼。
“我们过路此地,想借宿一晚。”孤倾语看了看村子里面。
老爷爷摇了摇头:“不行,我们从不接待外来人。”
“张爷爷,您不记得我了吗?”一个虽然冰冷却还算是和蔼的声音传来,是慕容佐羽。
“这是……羽王爷?”那个老爷爷立刻拄着拐杖起身:“和我来吧。”
这待遇……
孤倾语翻了一个白眼。
“公子,刚刚不知道您是羽王爷的朋友,多有得罪!”
虽然很不爽,但是看来慕容佐羽很受百姓的欢迎啊……从上午和现在就可以看出。
“没事的,谢谢您。”孤倾语也立刻笑道。
可以理解的,毕竟人家和我们非亲非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