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妈...你怎么回来了!”
母亲瞪了我一眼,把玉笛放在一边,没好气的从端过了一个碗塞到了我手里。
“顾安之,我不过这才出去多久,你就能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你这要是嫁了人,我是不是得去给你买保险了。”
母亲向来毒舌,较真输的那个人绝对是我。
暖暖的鸡汤,滑入口中,让我又重新找回了做人的感觉。嚼着红枣口齿不清道:“那你就多买点啊,受益人都写成你。”
“你!”母亲气极,顺手抄起旁边的那根玉笛重重的敲了敲我的脑门。
见我吃痛,才满意的继续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你睡了多久?”
睡了多久?我想拿手机,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没电了,可是母亲现在都在我身边了,起码这两天是有了。
“一个星期啊,顾安之!你是在丶吗?”母亲无语的看着我,拿着碗走了。
紧接着,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西装革履,黑皮鞋擦的曾光发亮。
在我发愣的时间里,已经坐到我旁边。
“苏寒...”我吃惊的叫了出来。
苏寒笑眯眯的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又从里面掏出了几样用油纸包的小吃。
糖炒山楂,话梅,甚是还有一份绝味鸭脖。
那袋子一撕开,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缠人的气味。
“吃吧。”他把细心的给我戴上手套,自己则是在一边坐着,竟又从包里摸出了一个茶杯,还冒着热气,天知道他那包是不是哆啦A梦的口袋。
“秦洛呢。”太久没吃东西,让我看着什么都想吃。
苏寒挑了挑眉毛,在那里把玩着手上的茶杯:“秦洛发奋图强去了啊,知道你没事后就去闭关了。”
“那我妈...”
“怎么?你怕了?”苏寒突然压低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起来,带起微风。
“我有什么可怕的...”我低着头,闷声不说话,本以为还要尴尬的想去怎么面对,没想到秦洛竟然先我一步躲起来了。
“啧啧啧,小安之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男人说着,忽然弯腰叼走我指尖的肉,然后十分得瑟的在我目光注视下吃完了。
可那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
说好的洁癖呢!
我愤怒的伸出满是油性的爪子,就要往他身上蹭,这丫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看我处在暴走的边缘,苏寒终是不逗我了。
在我旁边给我讲起这几天的事情。
原来哪天我和秦洛在梦中相遇之后,秦洛便去查南笙和南离的资料了,只是时间太久,加上地府出事,很多资料都消失不见了。
好在他查到了他们的师傅天玑子,竟然还没投胎,便又悄悄回了地府,弄清了缘由。
但是因为本来就法力大失,这下更是又难以在阳光下行走了,索性便直接回了七宝山,那个下面有龙脉的地方。
因为清楚了南笙和南莱的目的,秦洛便也心安,让苏寒陪在我的身边,毕竟总有一个人得留下看着我,还得帮我把那烂摊子给收拾掉。
那小孩子的魂魄被苏寒招了回来,天亮就跟着那妇女走了。
可以说母子俩也是躺枪,那个叫谢芳的女人为了讹诈孙勇的钱,便想着用孩子的目的来名正言顺的抢。
自己不能生,便又拐了一个。
恰好碰见中年丧偶的妇女带着孩子进城打工,女人白天在工地里做饭,这孩子就在一边玩,没想到这一不留神,就被带走了。
再后来,就有了我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保安小哥还好,在被发现之后就辞职不干了,可那个时髦女郎谢芳,却突然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了。
我的昏迷不醒,让人担忧,苏寒并没有查下去,只是嘱咐胡老鬼没事的时候去看一看,其他时间便都守在我身边。
因为知道我是被梦魇禁锢了,他们也没送我去医院。
于是母亲一回来,便看到苏寒衣服皱不垃圾的趴在我床边,面容憔悴。
具体两个人谈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刚刚看母亲走的那么随意,还把门关上了,似乎对苏寒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只是,妈,你弄错了好不好?这不是你女婿啊!
不知道母亲是不是听到了我在心底的呐喊,一向开门靠踹踹的她竟然还开始敲门了。
不仅如此,手里还端着一份果盘,上面贴心的插好了牙签和果酱。
若不是母亲那犀利的眼神依在,我真要怀疑她是不是被附体了。
“小苏啊,安之太调皮了,你多多费心,阿姨去买菜,晚上我们吃火锅。”
“不劳烦伯母了,正好安之也醒了,不如我们出去吃吧,正好也让她活动活动。”苏寒的脸上满是恭敬,连那双桃花眼里都写满了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