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亲追杀许多年的逆子,我一点都不介意弑父。”
听到雨濯的话,雨父恐惧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远离雨濯的靠近,他抖着双腿恶狠狠地吼叫:“你敢杀人!我会告你的!”
“等你找到证据再说,要不然,便只是污蔑。”轻蔑地看了一眼雨父及站在他身侧的雨母,雨濯带着那个陌生女人,直接进大厅。
雨母眼尖地看到女人和雨濯之间的匕首,她眼前一亮,追进屋吼道:“这女人其实是来杀你的吧?雨濯,你这孽障,竟然把这种祸端引到老宅来!你死便死了,别脏了我们的地方!”
蠢妇!
听到雨母的话,雨濯眼眸一冷。
果不其然,既然已经暴露,那女人索性不隐藏了,直接把刀子又架回他脖子上——
“带我离开这里!混蛋!”
不等雨濯有反应,雨母和雨父就激动地请了场子,把所有无关人员都赶走,只余下他们四人,她才激动开口:“姑娘,你杀他吧,尽管杀,挫骨扬灰也没所谓。只要能让他没命回雨家,阿姨可以给你一千万!”
“……这肯定是后妈。”女人肯定地说。
雨濯看她一眼,眸中微微赞许。
“是啊,姑娘,你放心,即便你在我们这里杀了人,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们反而可以给你一笔巨额的感谢金!”雨父不甘落于人后地过来补刀。
“……你亲爹还兼职做畜生啊?”没想到这男人的身世这么不堪,女人眼中有着同情,手中握刀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放松了许多。
雨濯不理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对老畜生,一直盯得他们头皮发凉,他才缓慢开口:“忘记向你们介绍了,她是警察。”
“……”
一室寂静。
似乎还嫌弃自己的话不够振聋发聩,雨濯淡淡地补充:“奉上面的人的命令,专门尾随我,仔细调查究竟是谁与我有天大的仇恨,竟然派了那么多地痞来砍我。”
“……”雨父和雨母互望一眼,都下意识地拼命去压下眼底的慌乱与惧怕,“你少忽悠我们!都这么晚了,警察才不会管难以决断的家务事!”
“所以他们只派了这么一个女人过来,但是,也足以搜查到某些罪证了。”
“我是你父亲!你敢!”
“你总是问我敢不敢,老头,虚张声势很好玩?我老老实实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没有我雨濯不敢去做的事情!”
“……”
被这一干人等的对话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女人悄悄放下刀子,亲热地挽着雨濯的手臂,她笑得温婉似大家闺秀。
这男人太能喷了,他根本就不认识她,竟然还敢胆大妄为地说她是警察……如果不是她清醒着,她自己都险些信以为真了!
他叫雨濯是吧?看了眼对面讨人厌的中年夫妇,女人眼眸一转,勾唇邪笑:“诚如雨少所说,我是警察,你们的所作所为,我都会搜集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