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豆大的泪珠从安歌的眼里缓缓的流了出来,袁修远的声音明明是那么是熟悉,她可有半年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了,可是却是那么的冷血无情。
不准她去看孩子?呵呵!凭什么?
她已经被剥夺了对孩子的抚养权,现在还想剥夺她看孩子的权利吗?
袁修远,你是有多狠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安歌不禁想起自己今晚差点遇害的场景,再想到现在袁修远那般冷血的语气,她的心再次掉入了谷底,原本还以为袁修远会对自己残留一丝想念。
如今看来,不过是她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罢了。
安歌默默的把手机关掉,全身无力的走进浴室里,把整个人都泡进了澡池里,闭着眼安静地躺在水里,似乎想把整个世界都隔离开。
三个月后。
安歌有些无聊的坐在阳台的吊篮里,眺望着朵占据半边蓝天的白云,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距离上次左亦辰的生日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整整半个月里,左亦辰半个踪影都没有出现在左府,安歌每日起来就是一个人无聊的游遍着左府,整日无所事事,度日如年。
这是安歌二十多年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孤独与寂寞,没有袁明泽,没有江晓真,没有袁修远,没有左亦辰在她身边,她真的觉得好失孤独。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一个人,要是有份工作陪伴她还好,可是她现在除了白天看白云,晚上看星星之外,真的找不到任何让她能打发时间的事情。
电视机上的灰尘每日都被佣人们认真的擦拭着,床边电脑桌上的手提电脑也从未被打开过,安歌手机里的余电更是一天比一天多。
陆寒珊两个月前突然被升为了主任,要忙碌的事情变的比以前多了,虽然隔三差五会给她发发袁明泽的照片和小视频,但是通话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距离上一次通话已是两周前的事情了。
日复一日,安歌每日伴随着眼泪入睡,脸色也渐渐的苍白了下去。
一朵白云飘过,贴进了那一朵大大的白云里,安歌不禁有些羡慕,要是她是一朵自由自在的白云该多好啊,跟着风随时随地都可以去到处乱飘,不用去考虑未来,更不用为了情感而悲伤。
如果有来生,她多想变成天空上的一朵白云,自由自在的漂浮在天空里。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茶几上被闲置了好几天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铃声打破了天边的一份谐静。
安歌颇为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头痛晕眩在吊篮里,安歌全身毫无力气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只感觉四肢发麻、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
“可我已失去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但愿在我看不到的天际,你张开了双翼,遇见你的注定,她会有多幸运......”手机的来电铃声仍续不停地想着。
安歌用手扶着吊篮艰难的把自己撑起来,走回房间里拿起手机一看,是陆寒珊!
“喂!安安,泽泽发高烧了,我现在已经陪他在医院了,先告诉你一声,免得你担心。”还没等安歌开口,陆寒珊颇为着急的声音已经在手机里响了起来。
安歌的心像是被一颗石头重重的砸下,沉重不已,“那泽泽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很难受?有没有哭?”
“刚刚已经打了点滴,就是打点滴的时候哭了会,现在睡着了,你别担心。”陆寒珊满头大汗的打开视频,她本来是不想给安歌打这个电话的,可是袁明泽足足烧了一天一夜不退烧,她不得不去告诉安歌。
“怎么泽泽的脸蛋红红的?是不是还没退烧?”安歌敏感的盯着手机屏幕里的袁明泽,以她学医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了端异。
陆寒珊自知满不过安歌,只好唉声叹气的把实况老实交代,“安安,你先别紧张,小孩子发高烧都是常有的事情,只是这次泽泽烧的比较久,整整一天一夜不能退下来,我实在担心才给你打电话的,我不想你在国外还会为这种事情而难过。”
一股强烈的酸意涌满了安歌的鼻腔,眼泪瞬间填满了她的眼眶,哽咽着声音,“安、安安,他发烧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安安,对不起,我是害怕你担心,不过泽泽很快会退烧的,我已经动用了全医院最进口的药水。”陆寒珊早就预料到,安歌若是早点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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