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两天,把身体调理一下,顺便咱们找找律师,这事儿先把把死刑复核、申诉这些程序都走完,想要翻案也要争取时间啊。”
虽然我不大懂法律,但是也略知一二,这种事情会很麻烦的,必须要找律师来办才行。
当天晚上,我睡得格外踏实,人找到了,虽然有些麻烦,但是我相信,所有的麻烦都会消失的。
第二天起床以后,神清气爽,凉爽的天气让我格外舒服。
来到医院的时候,邵本忠已经输上液了,昨天的检查结果出来,这老家伙的身体素质确实不是吹的,都折腾成那样了,也没有什么要命的毛病,只是营养不良而已。
输液,除了输液没有别的好办法。
看到我进来,邵本忠冲我点点头,“秦县长,只要把儿子救出来,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别说给你开公司,就是跟你去混黑·社会都没有二话。”
日了,这家伙哪像个连长啊,这分明就是个黑老大嘛。
“好了,你输着液,就把你了解的情况跟我们说说,大家一起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漏洞找出来。”
我从背包里找出本子来,“等你好起来了,我们就去申请阅卷,有些细节可以到时再看。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邵本忠摇了摇头,“案卷都在我脑子里装着,我随时可以复述给你听。
我只告诉你几件事你就明白了,我儿子出事以后,副县长辛强的儿子获得了公派出国的名额;
那个死去的姑娘,在被发现的时候身上已经有了定型尸斑,而那个时候距离我儿子失去人证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
这个时候就算是有尸斑,也会随着尸体的移动或是按压而消失,绝不会是定型尸斑。这么明显的证据,但是没有人听我说,没有人关注。
而那个死去的姑娘,人们在她死前一天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结果却说我儿子是临时起意,酒后失德强·奸了她,然后杀人灭口。
试想,一个所有人找了一天都没有看到的女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儿子面前,正好被我儿子给强了,还给杀了?”
我静静地听着,这只是邵本忠自己的分析,最后法院是要看证据的,要是没有证据,一切都只能是空想加分析,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毕竟咱们不是英美法系,玩的不是陪审团那一套,我们最注重证据,这就给所有的案件提出了最基本的要求。
“你不信?”邵本忠死死地盯着我。
我摇摇头,“不是我不信,是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官信不信。你儿子的案子,已经两审终审了,但是最后还要经过最高院的复核,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这件事情咱们要办扎实,浩子,你快点好起来,妈的,手下这么多兄弟了,又不缺钱,这么点事情还查不出来?”
妈妈的,这个年头,老子有钱,又有这么一班虎狼之师,再配上能吓死人的背景,前面再找个大律师顶一下,日了,要不是连个冤案都翻不了,还当个狗屁替身啊!
PS:兄弟们很给力,板砖感谢!请再扫扫库底子吧,大神们也许随便一句话,咱们就得屁滚尿流地摔下去,那不是我们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