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但是动一下,筋骨松动一下,还是感到很愉快。
程浩急忙过来扶着我坐了起来,又把床头摇起来让我靠着,这才觉着舒服了很多。
“浩子,那娘们说的吓人啊,说是过一会儿,她大伯一家就来了,到时她就会说是我撞的人,然后她大伯就会来杀人泄愤了,想想都觉着好笑,她真的觉得她们家能统治世界?”
没想到程浩却没有笑,“老大,或许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那么一部分人,他们真的可以掌控别人的生死,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好。”
小心一些?怎么小心?这件事情的关键在于他们如何认定那天晚上的车祸,要是他们认为是我做的,那我才是百口莫辩。
正在这时,钱勇这小子又来了,一开门就露出满口大牙,“秦县长,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你妹的,你让人揍的跟猪头一样,能睡得怎么样?
可我还得点头示意,“有心了老钱,谢谢了。”
“别啊,咱们不用那个谢字。”钱勇走上前,又回头看了看,这才得意地小声说道,“昨天动手的三个小子,我把他们和那个老泼皮关在一起,昨天晚上他们打了一晚上!”
“完了,那个老泼皮倒霉了,三个打一个,肯定比我还惨。”想想那老家伙,本来就是上·访做个医·闹,想赚个百八十万花花,没想到现在却被人揍得跟我一样,也是难为他了。
钱勇呵呵一笑,“没事儿,那三个家伙被他打得现在他们的爹妈都不认识了。”
呃,操了,难道说那个老泼皮的战斗值比我高这么多?
“他哪有什么战斗值啊?本身就五十多岁了!可是这小子会装疯卖傻啊,一看进来三个人,而且形势不好,立即把两只手亮了出来,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对三个人重复了一遍,只是没说那血是假的,当时就把三个小子给吓傻了。”
钱勇是总导演,这个过程肯定会仔细观看,净等着看热闹呢。
“一听老头感染了爱滋病,三个原来横得不可一世的小子,顿时萎成了小蚯蚓,被老泼皮一个个按倒揍了个半死,被得得鼻青脸肿,却没有一个敢回手的。”
可能想想都觉着好玩吧,钱勇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才好受一点儿,要是老泼皮自己就把三个人揍了,那我岂不是成了个笑话,还成天跟着程浩他们练功呢。
“今天早上,我们的干警上班以后,发现了审讯室里的情况,那三个漂亮小伙儿跟孙子一样跪在老泼皮面前,一个个脸上鼻青脸肿,简直惨不忍睹。”
钱勇说着伸手掏出手机,找出了几张照片递给我,“看看,是不是挺解恨的?”
我拿过手机,照片上那三个年轻人跪在地上,几乎赤·裸着的身体上遍布着各种伤痕,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的日子很不好过。
手指迅速动了几下,这些照片全部发到了我的Q里和邮箱里,这是证据,这是开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