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把人给换回来的?”白冰听完我这一番痛心疾首的话,愣了愣,擦了一把眼泪,反问道,“什么意思?”
深呼吸了好多次,我才把自己的心情平复到可以正常和白冰说话的地步。
然后,我拿出手机,给她看了十几张照片,内容正是迟瑞龙如何把果果从内地带到香港,又如何把果果从香港机场带到一个“火坑”的过程!
白冰看过之后,发怔发了好久,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崩溃的哭道,“姓迟的那个男人,也是个坏人?”
我瞪着俩眼珠子点着手机屏幕,恨铁不成钢的对着白冰一顿数落道,“更坏的,是吴思那娘们!我求她把果果送回你身边,她却以此来敲诈了我地产公司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这也就算了,为了你女儿,她还是个孩子,爷们不差钱儿!
关键是什么呢?在敲诈完我之后,她还唆使赵远新,把我撞成了现在这副逼德行!这一点,特别特别的不能让人接受!我他妈的差点死了你知道吗?要不是非得和赵远新弄个你死我活,再把吴思那娘们弄了!你以为老子稀罕见你呀?
我肖然,手头上但凡有一个媒体方面的人才,我也求不到你这儿!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对我的那番指责,我都服了你知道吗?我以前认识的白冰,不是这样儿的人啊!怎么着,最近怀上啦?一孕傻三年呀!说出的话都想让人拿根儿黄瓜狠狠戳你的嘴!再不济,你以前也是个当主持人的吧?脑子,脑子!咱这脑子里能不能不全是浆糊呀?!”
二十几分钟后,我把来龙去脉全给白冰说明白了,重点是,她好像也听明白了。
现在我正跟她置气呢,她则是坐在我的旁边,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一副承认误会我的样子。
恰在这时,车外的天空传来一声闷雷,要下雨了。
旋即,我透过车窗看到,不远处的陈晓霞三人,走向了公园北侧的一家盆栽店,避雨的意图很明显。
盆栽店的旁边,有一家米线店,陈晓霞三人在盆栽店里呆了一会儿,雨水很快打湿了地面,她们又冒雨进了那家米线店……
而我身边的白冰,正如老天爷一样,在梨花带雨的哭泣着。
她哭着哭着,忽然抓着我的一只手,道,“肖然!我知道错了!可是我好累!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了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好像没有了一点儿能够保护果果的力量!”
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抽着烟,看着窗外的雨景。
其实我也有点累,尤其这个月,身体不能自由的行动,还发生了这么多糟心的事情。
可又能怎样呢?
这个社会是座非常磅礴的金字塔,在没有达到顶尖之前,会受到各种挤压,尤其是往上爬的过程中……
不爬可以吗?
也可以。
但受到的可就不是单单的挤压了,还有压迫。
我在社会的最底层生活过,最知道这一点,所以,为了不受到压迫和挤压,别无他路。
只要往前走,往上走,总会看到不同寻常的风景。
以前,我能让白冰这样优质的女人,在我面前表现出柔弱吗?
不能。
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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