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闹了,好好上班,把你的脾气给我收敛了,傅宛如怀着孩子,别给我冲动。”
楼箫囔囔:“姐,她怀孩子怎么了,怀玉皇大帝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怎么就这么老实,净让人欺负,你还是不是我姐。”
“那你还想怎么样,把她打一顿?给我收了你的脾气,谁都能惹炸毛的,那不叫脾气,真正有脾气的人才像你这样咋咋呼呼,给我卖衣服去。”
会咬人的狗不叫就是这个道理,其实变相的,楼箫跟傅宛如差不多,都是一根筋的人,这类人往往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深浅。
楼箫被我推去卖衣服,初夏刚来,对于我的事半知半解,不好发表什么,却也是站我这边。
傅宛如来商场闹的余波两天才消,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开始看中医吃药忙着调理身子备孕,能自己怀,我还是希望自己生。
楼箫跟初夏都搬去了新房子,我帮着把楼箫的东西收拾搬过去,房子的格局跟我和傅容庭住的是一样的,楼箫非常喜欢,选了主卧,初夏就住侧卧。
初夏本以为我给她住的地方就是一间房子,有个落脚地的那种,没想是这种高档公寓,采光,交通都特别好,这里面住的都是有钱人,在阳台有时都能看见那些明星大腕出入,她开始有些惶恐,兴奋,还不敢住了,不过我看得出有初夏在,对楼箫绝对有好处,怎么也把她劝了下来,如果她后面觉得住不习惯可以搬出去,她这才答应住下来。
杨欢来店里找过我一次,从楼箫嘴里听到傅宛如来闹过,两人同仇敌忾,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似的,摩拳擦掌,我头疼至极。
也幸好傅宛如真没来闹了,消停了,就连八号我跟傅容庭回去,她也不说话了,这让我心里很是畅快,有的时候对待敌人不要一味的用拳头,靠脑子才是最省事的,而且傅宛如怎么跟我也是有关系,不能像外人一样,毕竟还要在一个屋檐下见面,若是苏姗,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苏姗在乎的不过就是傅容庭,我握住傅容庭,这就是对她最好的打击。
杨欢不也是吗?
握住了顾云生,徐慧也就占着一个名分,有了光鲜的身份,人就想要温暖的内心,就看自己选择什么了。
而现在,我好像什么都有了。
现在的傅容庭每晚都回来,我挺高兴的,二人世界过的很满意,有时我做早餐,有时他做,然后他再送我去上班,最平凡幸福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但一个家,孩子不能缺少。
傅容庭回来的勤,高兴的同时也苦恼,我从医生那里拿回来的中药都只能趁他回来之前赶紧热了喝,然后还得将残渣都处理了,屋里的药味我也用清新剂除掉,他这才没发现。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
这天我下班回来照常先将中药袋子拿热水温热,然后一面准备做晚饭,热好了之后,才喝了一半,哪知傅容庭提前回来了,听见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我赶紧将剩下的一半全倒进嘴里,因为太多了,又苦的要命,没吞下不说,反倒呛得我全都吐了出来。
“怎么了?”傅容庭赶紧过来,给我扯纸巾,闻到中药味,睨了一眼桌上的碗,皱着眉沉声问:“你喝的什么药?”
心咯噔一声,我不敢看傅容庭,擦着嘴打哈哈道:“就是感冒冲剂,忽然发现有点小感冒,就买了一包感冒冲剂回来喝。”
傅容庭不是傻子,眉心都拧紧了,声音拔高了:“楼笙,看着我,这药你喝了多长时间?”
我眼睛死死闭着,然后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抬着头看他,嘴巴都恨不得咧耳后根了,伸出一根手指头,心虚的说:“第一次喝。”
他眉梢一压:“恩?”
我再伸出一根手指,笑容更加灿烂了:“两次……”
他冷哼一声,我心一横,泄气的说:“喝了一段时间了。”
这一段时间就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拿起桌上的碗闻了闻,皱着眉头:“以后不许再喝了。”
我看着他,吐了一口浊气:“想要孩子难喝也只得喝了,如果不是你忽然回来,刚才这一半也不用浪费了,好几百块一副的土方子,真是可惜。”
他墨深的眸子里隐藏着浅浅笑意:“还剩下多少库存?”
我知道他这是问还有多少药没吃,抿了抿唇我说:“还有一个疗程。”
“我将你的库存买了,这些东西以后不准再碰,要孩子找我就行了,吃药不管用。”
能把如此流氓的话说的这么一本正经,估计也就傅容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