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以后也不敢在趴门口偷听了。”
我挤了牙膏拿杯子接水,回头睨了一眼楼箫:“听一半才好,真让你听见了,就你那张嘴巴,还不知道怎么到处说,我这里洗漱,你也快去换了衣服,今天店里面会来人应聘,待会一起去店里。”
楼箫有些失落,不过也知道我不会说,悻悻地去自己房间换衣服。
我刚洗漱好,正在化妆,傅容庭做好了早餐来叫我,看着镜子里的他,我描眉的动作顿了顿,谁能想到堂堂的傅总会给老婆做早饭,当初他给我做第一顿时,我还有点这是最后一顿饭的感觉,可现在似乎是习惯了。
他过来从我手里拿过眉笔,我的身子自然的面向他,知道他要做什么,我笑着:“傅少,这人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今日算是领教了傅少哄女人的功力。”
女人可不都是要哄着?
他为我描眉,说:“当初我瞒着你,没想那么多,我承认选择你结婚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奶奶提出要孩子,我都快忘记了,楼笙,不管初衷怎么样,你当初没想到会爱上我,我也没想会喜欢你,既然走到今天已经改变了最初的心思,又怎能去相提并论?那天你说要去检查,我是怕的,就是担心会像昨晚那样的事出现,可你还是偷偷去了,楼笙,你跟苏姗不用平起平坐,也不用去比较什么,你们没有可比性。”
“没有可比性?”我抬着眸子看他,这话让我不明白。
惜字如金的傅容庭很少说过这么多话,能给我这样的解释,很坦诚,我也接受。
那天他严令不让我去检查,当初没看明白的复杂神情,现在倒是明白了,他是在害怕。
他为我描好了眉,握着我的肩膀,与我一起看着镜子里美丽的自己,他没有回答我刚才的话,而是继续说:“奶奶提出来时,我也想过去做试管,听说那很痛苦,也就放弃了。”
我看着镜子里俊朗的他问:“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生?”
我的话不知哪里说错了,他眸色忽然沉了沉:“我的孩子,必须名正言顺。”
我猛地反应过来,穆振华当初是婚内出轨,傅宛如可比傅容庭大了三个月,如果不是傅容庭的母亲死了,傅宛如跟梁秀琴只能继续没名没分,但如果没有她们,傅容庭的母亲也不一定死了,傅振华做了对不起他母亲的事,他心里恨是正常的。
如果条件允许,我想亲自为他孕育孩子,可我不能,抿了抿唇,我说:“那我们试管吧。”
一个家毕竟要有孩子才能完整。
我既然已经接受了他昨晚的话,也接受了他刚才的解释,我可以当昨晚的事没有发生,可以收回我做出的决定。
他不是拖沓之人,我也不是。
就像他说的,我们都已经改变了初衷,就不该再拿当初来跟今日相提并论。
“不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要孩子,如果实在不行再考虑。”他否定了我的提议,确实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孩子不是物品,若真要了,就得一生承担,试管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还是得顺其自然,而我心底也更想亲自孕育。
他从身后拥着我,双手握着我的手,然后我感觉无名指上套了一个什么东西,凉凉的,我低头一看,是一枚钻戒。
我讶异的举着手看着镜子里的他问:“这是上次你买的?”
没想上次他还真买了。
他为我捋了捋碎发,嗓音低沉,深邃的极为好听,里面还夹着一丝宠溺,眸子里也有一丝柔软:“迟来的婚戒,一直想买给你,喜欢吗?”
“不是一直,应该是后来吧。”我戳穿他,他也没说话,默认了,我们最初就是一张破契约,说买婚戒也没信服力,我举着手看了看,手腕上是他买的海洋之星,无名指上是他买的钻戒,鸽子蛋那么大一枚,我扬了扬手笑说:“现在我这手可是太值钱了,都有点不敢戴出去了。”
那些大街上抢首饰的新闻不是没看过,甚至有的手上戴着名贵的腕表,连整只手都给砍了下来。
我这手上的东西少说五百万左右,瞬间觉得不敢上街了。
他轻轻一笑,是眉眼俱笑的那种,冷凛的脸也变得柔和了。
“谁敢打你的主意,老公帮你教训。”他握着我的手,他左手上的戒指与我的依偎在一起,就像我们此刻一样。
被他拥着的感觉,宠着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傅容庭知道我喜欢吃全熟的鸡蛋,给我煎的两面黄,牛奶也是热好的,面包也是现烤的,别说我吃的喜欢,楼箫也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