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霍安…”
半夜,黑暗的卧室传来陶舒画的恶梦话语,随即猛然从床上弹坐而起,额头泛起浓浓的冷汗,铜铃惊惧的瞪大。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梦到这么恐怖的梦,梦里霍安的无情真实的让她心有余悸。
“怎么了?做恶梦了吗?”突然,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掌揽过她的肩膀,声音低沉磁性般的紧张道。
深邃幽暗的黑眸灼热担忧的望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安慰着。
陶舒画惊魂未定,喘着气的抬眸看着霍安这张熟悉的俊脸,目光迷茫怔然,脑海中回荡的都是他在梦里无情的话语。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那就好像是一个预言似得,让她无比不安。
不会的,他们最大的阻挠是战旗,可他已经不是他们的威胁了,所以等她的头痛症好了之后,他们就会和以前一样,幸福快乐的。
“怎么了?”见她沉默不语,霍安更加担忧,强势冷酷的黑眸忍不住紧紧盯着她,而后反复检查她的身体,深怕她有什么不适似得。
这样充满细心宠溺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梦里那个无情残酷的男人,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这个梦说不定是反的,所以她不要杞人忧天。
陶舒画身体一震,清醒过来,双手死死揪住他的手臂,感受他强而有力的气息,沉淀了一会,才慢慢的开口道,“我、我梦到你要离开我。”
仿佛刚从的梦境历历在目,让她只是说出来,都觉得呼吸急促困难,隐隐有股莫名的痛楚。
“傻瓜。”霍安眼神有些游移,薄唇勾起邪肆又狂野的弧度,将她揽在怀里,语气宠溺的训斥,却并没有给她任何承诺。
他只想好好和她享受能享受的时光,不让自己做后悔的事。
他的声音仿佛是定心丸似得,让她莫名感到安心,在他大掌的轻拍下,听着他的心跳声,再次缓缓入睡。
……
霍安瞒着陶舒画自己的病情,并没有告诉她,他后脑勺那块积血要动手术的事,因为不想让她担忧。
如今他只想要快点取到战旗的血。
其实这件事很好办,他让何十五或者莫黎前去取血就可以了,以他们出神入化般的功力,很容易。
陶舒画在战旗身边呆了几天便回到霍安身边后,是从他手里偷拿着几颗压抑她头痛症药丸才离开的。
如今她恢复了正常的生活,重新回到王牌集团上班,平时的她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只有在头痛症发作的时候,才会像失去理智般的野兽。。
而这种情形只有霍家的人知道。
粤都监狱。
今天四点多,陶舒画和霍安从公司离开后,便陪着他来到监狱探视霍海坤。
两人隔着玻璃门看着霍海坤,看的出他就算进去了,也是以和尚的身份,沉淀的念经,身上再也找不到以往压抑的情绪。
“爸,我和霍安来看你了。”陶舒画看着平静的霍海坤,目光有些湿润,声音哽咽的唤道。
随即用手暗暗扯了扯身旁霍安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这么冷酷绝情。
他也是做父亲的男人了,应该将心比心,如果将来孩子们这样对他,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你在里面好好闭门思过吧。”霍安迫于陶舒画的威胁后,憋了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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