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返了回来,下意识的隐怒骂道,“喂,你怎么回事,我这钱…”
他话还没说完,手里的钱已经被抽走了一半,只见霍安语气冰冷豪爽的道,“给我退一半就可以了。”
说完,目光最后凝视了陶舒画那扇窗一眼,不等房东反应过来,便再次进门,将卧室门关上。
房东摇了摇头,一脸无语,离开此处。
……
陶舒画在沙溪镇的日子很轻松,每天就带两个孩子在附近公园散步游玩,偶尔帮叔叔做做家务,因为自己只是回来一个星期,所以并没有独立办伙食,而是在叔叔家用餐。
婶婶一开始嫌弃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可叔叔骂了她之后,她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将不满憋在心里。
幸好叔叔的儿子和女儿教育的还算有礼貌,会叫她姐姐。
叔叔和婶婶结婚晚,三十多岁的时候才有了他们,所以现在儿子也才十五岁,女儿才十二、三岁。
他们非常有礼貌,也懂得体恤叔叔,和星然,梓晨也能玩的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有婶婶表情有些哀怨。
陶舒画暗暗看了她许久,心里酝酿了一会,突然趁大家都忙活玩乐的时候,她从包内掏出五百块钱,塞给她,“婶婶,这是我们一个星期来的生活费,谢谢你和叔叔的款待。”
陶舒画刚把钱塞给她,那张仿佛欠了她许多钱的脸色瞬间笑逐颜开,说到底,婶婶和白玉萍一样,都是见钱眼开、爱慕虚荣的女人。
只是她没有白玉萍恶毒,因为她没有那个胆,顶多就是会摆脸色抱怨而已。
其实她没有告诉婶婶,她已经另外给了一千给叔叔了,因为婶婶好吃懒做,再多的钱都会被她挥霍完。
而她每次回来,都是会给点钱给叔叔的,因为她始终觉得叔叔很辛苦。
“嗯嗯,好好,放心吧,尽情吃,尽情来玩啊。”陶嘉胜妻子浑身不修边幅,整个人一副势利眼的嘴脸,来了个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笑着对她点头道,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钱。
陶舒画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其实婶婶也挺容易满足的,最起码不会像白玉萍那样贪婪,几百万都塞不住她的胃口。
霍安乔装打扮,一身带帽的黑色运动外套,头颅压的很低,又戴着黑色口罩,整个人看起来鬼鬼祟祟似得,仿佛要去打劫似得,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无视那些路人异样的眼光,直奔陶舒画叔叔家门口,在门前一颗大树上像做贼似得张望着里面。
企图想找到那抹令他魂牵梦绕的倩影。
“叔叔,你是谁啊,干嘛在我叔公家门口东张西望的,你好猥琐哦。”就在霍安沉浸在自己思念中时,霍星然从身侧拉住他的一角,一脸天真无辜的眨着眼道,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他老子。
心里认定他就像电视上那样说的猥琐的采花贼。
霍安一米八高的刚烈身体猛然僵硬住了,硬是不敢转过身去看着霍星然,他伸过头来,他也迅速的又避开。
该死,他、他心里居然在打鼓,真的怕这精明的儿子会认出他似得,如果被他们知道他像偷窥狂似得偷看他们,他们更加痛恨他吧。
明明是想给他们一席平静之地的,却还是忍不住思念来看他们。
“喂,你是不是满脸长了痱子,见不得人啊。”霍星然小小的身子不断在他身边绕着,企图想看他的真面目。
心里甚是好奇,这个人大白天的,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眼睛,可那双眼睛也让他来不及看清,就被他闪躲了。
由此可见,他不是贼就是熟人。
霍安气的俊脸一黑,如果不是看在这臭小子是他儿子的份上,他早就把他捉起来暴打一顿了,又或者把他绑架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任由他自生自灭。
别把他想的太过善良了。
霍安怕再待下去会被霍星然看出端倪,便迅速的闪躲他的阻挠,步伐加快的离开了陶嘉胜简陋的平房外。
“霍星然,让你买包盐,你北京游历一圈才回来是不是。”陶舒画走出大门口,一看到霍星然熟悉的身影,便像河东狮似得,朝他怒喝。
突然看到他前面那抹迅速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颤,身体微微呆滞了,瞳孔紧缩,是他吗?不,不可能,他已经对她这么绝情了,怎么可能还会来沙溪镇找她?
「作者留言:感谢不知道最好童鞋的打赏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