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衣服瞬间在干柴烈火中褪去,两具赤白的身体如火般交缠,陶舒画从最初的挣扎,到后来的沉沦,灼热的气焰在空气中弥漫。
当明凤得知外孙要把霍梓晨的抚养权签给陶舒画时,威严的坚决反对,隔天便拖着垂暮苍老的身体,在王雯雯的陪同下,特意等霍安上班时,找上她。
陶舒画如今没有工作,没有事做,每天就是在陪伴着霍梓晨,想要花更多的时间治愈他心灵上的恐惧。
这些天,她开始有意的躲避卫漠斯,她害怕见到他眼底受伤的情绪,她希望他还是那个文质彬彬的耿直男人,不会因为她,而变得跟沈毅一样。
也许就是因为有沈毅的例子,让她明白到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如果不能认清自己的感情,那到头来对他的伤害便更深。
以前,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嫁给一个稳定平凡的丈夫,过着柴米油盐的普通生活,她以为漠斯就是她最好的人选,全然忽略了生活中是要有激-情这调味剂的。
其实卫漠斯真的算的上是一个比较帅气耿直的男人,五官标准,就算没钱,看上去也英气勃发。
他顾家、温柔、又善良,如果自己嫁给他,也许会相敬如宾,可却永远都没办法生出爱的火花。
他和霍安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霍安霸道、强势、冷酷,他并不是好丈夫人选,却能让所有女人都为之疯狂。
也许有很多女人看上的是他的钱财,可他也是真的有那股让女人为之倾倒的独特魅力。
漠斯的笑容真诚而单纯,可他呢,总是冷笑,就算偶尔露出个爽朗的笑意,也是恰到好处,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也许就是因为这股看不透,所以总是会让人不顾一切的想要去摸透。
陶舒画正沉浸在霍安和卫漠斯相比较的情绪时,别墅大门铃声缓缓骤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了看独自在沙发上玩的不亦说乎的儿子,确定没惊扰到他后,才慢慢的穿上拖鞋,往门口前去。
大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充满威慑严肃的老人明凤,站在她旁边的是王雯雯,她正用傲然骄纵的姿态面向她。
还有站在她们身后,有一小段剧烈的几个男人,他们严谨,不苟言笑,有点像专职保镖的意味。
陶舒画神情愣住了,心里暗暗有股不详的预感,杵在门口,面色漠然强势的迎视她们,并没有在她们面前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气势。
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隐忍一切的小女人了,她现在不止是为了她的儿子坚强,也是为了她自己。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绝不会再任由这些人骑在她脖子上,肆意欺负。
“陶舒画,你现在可会享受了是吧,仗着有霍安的庇佑,整天躲在别墅里,果然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啊。”王雯雯嚣张跋扈的气焰宛如孙悟空那招七十二变,说来就来,直奔向陶舒画。
让她甚是无语,每次见到她就只会这种的奚落的话语吗?
她已经说过她无数次小三了,可除了这个,还能想点新鲜词不?她现在都已经懒得搭理她了。
明凤没有说话,只是用暗示的手势,让身后的那几个男人强行闯入别墅。
“你们要干什么?外婆…”陶舒画拦住他们,不让他们过去,而后下意识的对明凤说出久违的称呼。
只是刚到嘴边,就被她冷漠深沉的打断。
“不要叫我外婆,你跟霍安已经离婚了,你觉得你这样叫我,还合适吗?”明凤宛如对陌生人的口吻,阴沉冷漠。
见此,陶舒画虽然心痛,却也唤了称呼,“老夫人,既然如此,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目光阴郁漠然的迎视她那张老眼深沉的眸子,有股自嘲涌上心头,她当年就是太单纯了,居然会以为她是真心疼她的。
原来她在她背后干了不少的事。
也怪自己当年愚蠢,那时候的她会为了霍安委曲求全,为了他,真心诚意的把他的家人当家人。
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说白了一点就是,把爱情当生命,但现在她不会再这么愚蠢了,如今的她,只会把爱情当粪土,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舒画,我外孙愚蠢,我还不糊涂,晨儿是霍家的曾孙子,你觉得我会把他交给你吗?”明凤垂暮苍老的身体挺直,浑身上下散发出阴狠仇恨的气息,声音苍劲又愤怒的冷哼低吼,目光像是要把她杀死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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