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霍安就像疯了似得,脑海不断浮现她躺在沈毅、欧夜身下的画面,就像恶耗似得,不断折磨着他。
他从不知道发狂妒忌的滋味是这样的,他却该死的放不开她,依然想要禁锢她。
“霍、安你这个魔鬼,我恨你,我恨你。”陶舒画双目赤红湿润,声音沙哑的嘶吼,雪白的身体被他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全都是他的,就连之前在酒店醒来时的痕迹也都被他的给覆盖。
他现在就像一匹狼,正疯狂似得杀戮猎物,那尖利的爪子指向她。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恨我吗?我现在只想狠狠惩罚你,认你长点记性。”霍安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抬起,刺骨阴沉的声音如雷鸣闪电般,直接袭击她,让她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
陶舒画被双重折磨狠狠揪痛了心,头发被他狠狠揪着,身体又被他狠狠撞击,钻心刺骨的绝望痛楚让她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她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伸手只能无力的攀着他的身体。
“贱人,被我要的很爽吧。”霍安俊美如妖孽的轮廓讥讽又冷酷,薄唇勾起无情的笑意,将他身上的恶魔气息给狠狠贯-穿衬托出来。
陶舒画体力殆尽,整个人瘫软的没有任何力气反抗挣扎,任由他摆布,各种姿势来变着法子折磨她。
……
与此同时,欧夜回到别墅,二话不说便将躺在床上的夏悠给狠狠扯醒,风云淡色的脸庞扭曲狰狞,毫不温柔怜惜的将她的头发一扯,让她瞬间痛醒。
夏悠并没有睡着,一直思前想后着他们酒店的事,所以当他踢开她的门的时候,她的头脑清醒无比,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如今他粗暴的举动让她不得不面对他。
“夏悠,谁给你胆子来设计我的?”欧夜掌心收紧,将她头发紧紧篡在手心里,目光阴狠又冷酷,声音低沉而盛怒的质问。
胸腔起伏不定,恨不得将她杀了,他欧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设计的,而且还是卑贱的女佣,他真想杀了她。
其实让他盛怒生气的是,她居然想把他推开别的女人,不可否认,他那胸腔莫名有股郁闷烦躁的气息拥堵着。
“你喜欢她不是吗?我这是在帮你。”夏悠眼神凄楚又哀愁的凝视着他,深情的眸光让他心神狠狠一震,那不求回报的神色深深震撼了他。
可想到她的深沉的心机,就没办法心软面对她,依然冷酷愤怒的继续嘲讽,“我喜欢她关你什么事?需要你多管闲事替我-操心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佣,别太高看自己了。”
说完,厌恶冷哼的甩开了她。
夏悠微微垂下眼帘,心麻木了,她这样做的初衷是为了他,即使被好友怨恨,她也无怨无悔。
……
第三天,陶舒画表情麻木,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灵气,整个人仿佛被榨干了似得。
眼泪已经哭不出来了,睁着,黑色瞳孔木然又绝望。
这三天,霍安说到做到,除了强迫她喝水和食物之外,一直没让她离开过床半步,将她死死的禁锢在身下。
他的精力仿佛永远都用不完似得,依然旺盛。
今天,他终于放过了她,去了公司。
陶舒画艰难的从床上站起,动作僵硬的穿好衣物,洪姨已经把早餐做好,那双心疼的眼眸亲切友善的凝望着她。
不敢有任何想法,叹了口气,继续干活。
陶舒画身体虚弱僵硬的坐在餐桌上,拿过桌上的油条,正想要吃时,突然有股胃酸般的意味涌上来,让她想吐,下意识捂住嘴巴,朝浴室的方向前去。
呕吐细碎的声音传来,难受不已。
洪姨连忙丢下手头上的工作,跑到浴室门口,眼神担忧慈祥的凝望着她,看着她呕吐的样子,那双老练的眸子有些闪烁。
心头不禁大胆的猜测。
看陶小姐的反应,难道是有了?
“陶小姐,你是不是怀孕了?”她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语气直接淡定的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