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陶舒画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也许是她不想把儿子交给其她女人吧。
“我要晨儿。”陶舒画依然倔强决绝,毫不妥协,任凭霍安怎么威胁,怎么伤害,她都还是那个要求。
“你现在臭名远扬,你觉得我会让他知道他有你这样的母亲吗?这才是开始,从现在起,你注定活在地狱里。”霍安薄唇冷冷勾起,声音无情。
阴狠凌厉的说完,便不顾她的意愿,强制性的握住她的手,让她签下名字。
陶舒画浑身无力,根本没办法挣脱他,眼泪滴落在离婚协议书上,心痛的不能自己,最后在他强迫的手段上,名字还是歪歪扭扭的给落实。
“霍、霍安,让我见见晨儿,求你了。”在霍安转身要离开时,陶舒画连忙拔掉手上的吊瓶,脸色苍白的冲到他面前,温婉的眼眸黯然乞求的紧紧看着他,期盼的神色浓郁而强烈。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他说这只是开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霍安这次并没有拒绝她,语气甚是爽快的道,“好,我让你见,明天九点,记得来霍宅。”
说完,那双刺骨冷冽的黑眸划过一丝诡异。
陶舒画没有去细想他为什么这么爽快,想到能见到晨儿,便忍不住感到激动。
苏晴眼底划过一丝狠意,没有去揣摩霍安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表情无异的跟着他离开了病房。
……
陶舒画当天下午便不顾欧夜的阻拦,执意要出院,虽然霍安答应让她见晨儿,虽然她已经签下离婚协议,可她并没有放弃晨儿的抚养权。
她现在要想办法筹钱,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走正常的法律程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晚上七点十分,陶舒画带着身上唯一值钱的戒指来到典当行,想要把戒指给当了,这样她就有钱打官司了。
只是让她震惊的是,这枚她悉心呵护的宝石戒指,居然被判定为是大街上的地摊货,只有几块钱的价值。
她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转,脸色有些难堪的白了白。
原来,从三年前,外婆就已经筹划了这场的报复中,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疼她的,她一直在暗处冷眼观察她。
把她当猴耍。
呵,她真的好傻。
陶舒画已经听不进老板的话,拿着戒指,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走出典当行。
凄楚委屈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而后又漠然坚定的擦干,直接拦车去陈惠的餐馆,她要问清楚,当年的事。
她绝不能任由霍家人欺负,她不要。
惠姨拉面馆。
十几分钟,陶舒画下了车,在拉面馆门口站着,却震惊的发现里面一片狼藉,两个年轻的青年男女和一个中年男人正颓废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们应该就是陈惠的老公和两个孩子。
陶舒画连忙心急的跑进去,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全被砸成碎片,小心翼翼的绕过玻璃、陶瓷,来到中年男人身边,语气疑惑的寻问,“叔叔,发、发生什么事了?”
中年男人并不认识陶舒画,以为她是客人,忠厚低沉的嗓音有几分歉意,“对不起,最近都不营业了,小姐还是去别处用餐吧。”
陶舒画咬了咬红唇,秀丽柔软的柳眉有几分纠结的意味,酝酿了很久,才缓缓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我不是客人,我、我是陈惠的女儿,我现在就想知道她在哪?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话让在场的三人都震惊的站了起来,面面相觑,特别是那两个年轻男女,一脸错愕怔然,而后细细打量着她,女孩声音有些惊讶疑惑,“咦,你、你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女孩的话刚说完,身旁的男孩也忍不住精锐的盯着她,不禁点头附和妹妹的话,“对,我也觉得特眼熟。”
陈惠的老公连忙回过神,而后将儿子和女儿都打发离开,“你、你们俩个赶紧去把厨房收拾一下。”
男孩和女孩看起来就二十岁的样子,而陈惠和陈惠的老公却看着有些显老,但甚是忠厚,看来他们是晚婚晚育。
“你、你真的是阿惠的女儿吗?”餐厅内,只剩下他和陶舒画,想到现在被绑架的妻子,便忍不住哽咽的寻问。
陶舒画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他突然猛然向她下跪,这举动来的突然,让她彻底有些懵住了。
呆了片刻,才心急的将他扶起,秀气的嗓音有些惊道,“叔、叔叔,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看到他的举动,还有这里被人闹过的狼藉现象,她的心莫名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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