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双目欣然的看着他,红唇勾起魅惑妩媚的笑意,知道他一时间想要消化,也不急着唤醒他。
就这样媚笑眼开的凝视着他,直到很久,她还是终于按捺不住,打破这气氛,语气调侃妩媚的道,“亲爱的,难道你就想这样一直看着我吗?”
霍安神情一震,终于从惊愕的清醒过来,目光复杂又忐忑的瞥着她,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看她的反应好像已经原谅了他,他们仿佛又回到国外那段清纯美好的时光。
“晴儿,你、你怎么回来了?”收敛心底的震撼,面无表情的寻问她。
苏晴亲密的挽着他的手臂,一脸理所当然的妩媚神情笑道,“因为我想你了啊,我好饿啊,你带我去吃夜宵好不好。”
说着,很自然的把行李交给了恭敬一边站着的女秘书,而后拉着霍安心急的想离开这里。
……
陶舒画以为是陶宏铮将一切都告诉了霍安,不禁来到西南小区,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和霍安说的。
刚到楼下,就和陶筱蔷迎面相逢,她正从里面出来,一看到自己,以前那股鄙夷的神色完全被她巧妙的隐藏,一脸欣喜又热情的攀着她的手臂说道,“姐,好久不见。”
那一脸魅惑贪婪的神情和陶宏铮夫妇甚是相似。
陶舒画秀眉轻轻挑起,陶筱蔷脾气向来骄纵跋扈,看她不起,以前在沙溪镇生活的时候,也从未叫过她一声姐姐。
如今她热情相待,必定没有好事。
思及此,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温婉冷静的瞥着她,嗯了一声,并没有下文。
陶筱蔷那张势利眼顿时有些晦暗,划过一丝尴尬的神色,却依然厚着脸皮和她攀谈,“姐,我快放寒假了,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自从听到母亲说她嫁给了粤都最有权利的男人后,她心里就特别不服气,恨不得将她取而代之。
凭什么她的命这么好,能遇到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
“我和你的交情好像并没有这么深吧。”陶舒画眼底划过一丝漠然,眉宇间充斥着浓浓的冷意,面无表情的讽刺。
她和陶筱蔷从小就是各过各的,没有任何交谈,自己属于安逸文静的,而陶筱蔷却是被陶宏铮和白玉萍宠坏了的公主。
即使他们那时候经济困难,主要她想的,他们都会弄给她,所以才养成了她拜金跋扈的高姿态。
“姐,瞧你说的,我们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一家人吧,以前我们就是太见外了,所以才有些陌生,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对待你这个姐姐的,姐姐应该也会疼我这个妹妹吧?”陶筱蔷脸上挂着虚情假意的笑容,语气惺惺作态。
陶舒画看着她,听到她的话,心里并没有半点欢愉,因为她知道她不是真心把她当姐姐看的。
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才会表现的这么反常。
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目的,所以还是先顺着她吧,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怎么会,你认我这个姐姐,我高兴都来不及。”陶舒画也做做样子,一脸装腔作势。
陶筱蔷欣喜若狂的挽着她的手臂,姐妹俩没有任何感情的做着表面功夫,两人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彼此。
最后还是陶舒画忍受不了这作呕的面具,急急忙忙的抛下理由甩开了她。
来到租房内,见到了陶宏铮和白玉萍,清澈温婉的目光没有温度的瞥着他们,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意味,开门见山的质问他们,“是你们告诉了霍安真相是吗?”
除了他们,她真的想不到还会有谁,就他们那副见钱眼开的贪婪样,能隐瞒多久。
如果陶宏铮不是自己的父亲,她的命运是不是好一点,就算和奶奶一个亲人相依为命,她也起码对父亲这个词不会那么排斥。
如今,想起他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心里就一阵作呕。
“陶舒画,你这贱人,一来就大呼小叫,想干什么啊?”白玉萍将碗筷一拍,目光冒出许多毒牙,狠狠射向她,声音刻薄尖锐的骂道。
那双阴毒的目光就像毒腾般,闪烁着鄙夷的禄光,她心里就是不喜欢陶舒画,明明和他们是一类人,却傲慢不已。
她有什么资本高傲?
陶舒画一副不容让人欺负的倔强眼神直勾勾的迎视着白玉萍,温婉恬静的容颜没有一丝畏惧,而后移到陶宏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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